大概就是,朱常洛本是神宗长子,朱常洵只为次子。
但神宗皇帝宠爱郑贵妃,想立次子朱常洵为太子,但因朝中大臣极力反对,最终迫不得已立朱常洛为太子。
因东林党人极力支持明光宗朱常洛,在万历帝死后,登基后的短短一个月,大力支持东林党人的政治主张,使得阉党节节败退,也是东林党最辉煌时刻之一。
但是仅仅在位一月,明光宗便“病死”了,因此东林党人便失去了靠山。最终使得阉党得势,对东林党人大肆围攻。
贾凝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面色正常的笑了笑,心道:“如果东林党发展的,不出意外的话,倒也可以未卜先知吧”。
贾凝没有再多想,起身沿着分叉的一处小路正直走着,简单吃了一点后便去书院了。
灰衫马夫在驾着马车,马车之内,贾凝半躺在马车中间,望着车顶的沉黄色木板。贾凝不知在想什么,眸中显得有些无聊之色。
清早,马车又一次路过宁国府,牌匾上,“敕造宁国府”这五个大字依旧如此光鲜亮丽,金碧辉煌。
路边寥寥无几的行人每每路过时,都会不由的低头而过,而一些不是贾府之人的,更是丝毫不敢多看一眼宁国府。
马车继续行走着,不久之后来到了书院,贾凝面无表情的下了马车,走向书院的正门。
好巧不巧,贾凝正巧看到正前方有一位熟人,脚步加快跟上了他,面露一些微笑,道:“舟兄,真巧了,在这碰到你了。
刘屿舟转眸看向右处,发现说话之人竟是贾凝,客气的笑道:“我也没想到在此碰到贤弟,是挺巧的啊”。
其实他们在此相遇的概率还是挺高的,就如贾凝前世上学之时,也经常碰到熟人,这并不稀罕。
贾凝和刘屿舟一同进了丽泽堂,可能是因为他们来的过早,堂中只有二十几个学子罢了。
不久之后,书院的学子陆陆续续的进入丽泽堂,刘初堂也匆匆赶来,看着堂内在兢兢业业读书的学子,心中不免欣慰了一番。
因为堂内的学子都很知觉,刘初堂不需要看着他们学习,也并不需要多操心。
丽泽堂中书生朗朗,刘初堂本想现在就告知众人后日的小比。
但他们这样认真读书,刘初堂不好开口,只能下堂之后再告知他们。
下堂之后,刘初堂面向众人,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因为书院中有很多学子反应没有官课这个问题,所以山长等人决定,咱们自发组织考课,但这并不等同于官课,大家听我细细道来”。
“这次考课是山长等人组织的小比,用以测试大家现在的读书水平”
“到时由山长主持考课,考课中除了四书五经,又增加了策论一题,而考试前几名还会有奖励,至于是什么奖励,目前暂定”。
刘初堂一口气把话全都说完,年纪又大了,刚说完就不由得咳嗽不停。
见此,下面的学生们就想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刘初堂,不过刘初堂努力摆了摆手,并没有让他们扶着,学生们也只能回座。
站好了的刘初堂扶着书案,面露笑意,道:“就到此为止吧,你们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刘初堂缓缓走出堂内。
贾凝在书中看过关于书院的考试制度,其所谓的官课就是由地方官员主持的考试。
现在也已经下堂,贾凝放下手中的书,不禁心道:“策论一题,恐怕在大周的全部书院中都独此一份吧”。
贾凝对于此次的考课挺是喜欢,毕竟不仅能获得山长的好感,更能测试一下自己读书的水平。
贾凝虽然能利用自己对四书五经的学问,大概判断一些自己现在的水平,但终究没有考试来的好。
刘屿舟见贾凝也在座上未走,于是开口问道:“贤弟觉得这考课如何”。
贾凝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道:“对我们挺有用,你觉得呢?”
刘屿舟笑道:“我也认为这次考课来的很是时候,正合我意啊”。
贾凝看向刘屿舟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刘屿舟书案上的书,看其名字,应是一本小说,对此贾凝选择默不作声,不仅仅是没有必要,也是因为他自己也在看,只不过没有带到书院。
学四书五经这么枯燥,贾凝相信正常人都受不住,不买些话本、小说解解馋,贾凝怎能受的了呢。
贾凝心中一笑而过,看向刘屿舟,正经的问道:“舟兄平日都住哪,改日拜访一二”。
刘屿舟看贾凝问起,面色郑重,回道:“在下住宅在京北街那边,到时贤弟来时告知一声,我定好好准备”。
贾凝见他如此爽快,也爽快的笑道:“那好!改日拜访之时,定告知舟兄一声”。
……
早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时间来到了正午,这时已经放学了,贾凝放下手中的笔,起身缓缓走出丽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