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仪很有风度地走到诸位娇妻的面前,瞧着她们胀红了脸颊,胸口不住起伏,怔怔凝眸顾盼,兀自陶醉,谁也没有做声,桌上的红烛,飘起几缕轻烟,烛光一映,佳人更增丽色。
当下倚到紫嫣和雪衣的中间,牵起各自的玉手笑道:“不认识我了么?我可是千真万确的李子仪,也就是你们如假包换的丈夫了”才女、雪衣、蓉儿三人早已托付情郎终身,此刻听他说得有趣,“噗嗤”一声娇笑一团。
方碧云与张晓月虽是芳心暗许,却仍未同他行房欢好过,提到丈夫两字,不免娇羞起来,微垂螓首,不敢抬起头来。
李子仪看到二人的表情,顿时会意,笑道:“噢,还有两条美人鱼尚未落网,今晚定要一网打尽喔!”说着揽住云、月的纤腰,问道:“今夜你俩谁先陪我呢?”
众目睽睽之下,两女感到浑身火烫,似在燃烧一般,张晓月腼腆摇头怕人取笑,憋得满脸通红,方碧云却挣脱怀抱,红晕双颊,啐道:“谁陪你,搂个枕头都比搂你睡好!”话音未落,竟自“嗤”的一声,笑了起来。
李子仪脸上闪过一丝圣洁的光泽,想到自己先后与青霞、雪衣、蓉儿、紫嫣、馨悦五位佳人有了肌肤之亲,,得尝巫山云雨,每位都是倾过倾城,人美如玉,怎可再贪心不足,徒增烦恼呢?
随即灵台澄明,仿佛静坐于情剑山庄的剑冢之中,以前诸般苦思不通的道理,顿时豁然开朗,如梦初醒。一股豪情上涌,松开紧攥二女的手臂,歉然道:“不知怎地,自从半年多前被魔教田慕容前辈传授魔性化情功后,言谈总会口无遮拦,肆无忌惮,行为举止亦太过...太过轻薄无礼。适才对两位妹妹不住,好生...好生过意不去,倘若心不所愿,便当子仪自做多情、乱掰好了,无须放在心上!”
梅花四剑微微一怔,望着少主的庄严神色,双眼锐利的灵光,与从前的神态维妙维肖,芳心暗喜,心想:“这才是我们心目中真正的少庄主!”
方碧云与张晓月愕然抬头,只道是对方在取笑她二人,孰知仰首相望,但见李子仪俊美的脸庞上闪着一股圣洁的光泽,丝毫不像在开玩笑。
晓月姑娘心下一急,晶莹的泪珠在秀眸中打转,唇角颤动,道:“子仪哥哥...”只吐出四个字,竟哽咽泣声,接不下去。泪珠划过清丽的脸颊,留下两道显明的痕迹,吾见犹怜。
方碧云却不像她那般娇作害羞,面对男女私情也忸忸捏捏道不清楚。此刻强压抑起伏的胸口
,激动道:“你为何说这种话,难道直到今日你还把人家当作外人么?云儿跟随你不远千里,陪伴君旁,任你温存,难道你还不明白人家心意,定要女儿家亲口说出来你才满意么?倘若你不喜欢云儿,只有怜惜之情,那么碧云不需要你的可怜。我这就去刺杀安禄山为父母报仇!”说完泪光荧荧,转身便要离去。
“云儿妹妹!”才女、雪衣同时娇呼挽留,苏蓉儿夜里与她生死与共更是难舍难分,想到她与自己遭遇相似,同在魔门长大,训练成杀人的棋子,不禁心头一酸,扯着李子仪的衣角,央求道:“仪郎,别让云妹走!”
李子仪微微吃惊,随即拉住方碧云的纤手,并按住她的香肩,迫使着对方盯着自己,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有你们在身旁,子仪万分欢喜,但我亦更加愧疚,你们每一位都是全心全意爱我,忠贞不渝;而我呢,却不是一心一意地回赠,在我心中,你和她们一样,个个都是我的最爱,我爱她们是真,爱你也是一样的真诚,昔时浪迹江湖,每日睡在刀光剑影之中,颇有人生如梦,笑看风云之感,而如今大梦初醒,不但要担负起天下与江湖的重任,更不能让我身边的女人受到伤害,这便是做为男人的承诺和尊严。
紫嫣,雪衣、蓉儿虽然与我未曾拜过天地,但早已把她们视为我的爱妻,子仪想你在未过门之前谨慎地考虑清楚,免得日后反悔却也木已成舟,我可能不会像寻常丈夫一般,整日整夜陪着你一个人喔!”
方碧云用力点头道:“我不在乎,只要...只要一生一世能陪在你你身边,什么委屈人家也不怕!”
李子仪惊喜道:“当真不会喝醋吗?日后可不许反悔喔!”
方碧云佯作寻思,道:“你便有一千个,一万个,我也是这般的爱你,如果哪天你到处招花惹草,太过迷恋,人家心中气不过,便一剑刺死你,然后再殉情,一了百了...”
“啊?”李子仪听得原本心花怒放,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吃惊委实不小。
“呵呵,人家怎舍得?”方碧云吐出香舌,挽着他的手臂,格格浅笑。
李子仪心中甚喜,揽住她纤细的蛮腰,侧首瞧向泪光荧荧的晓月,事到如今把心一横,笑道:“月儿,你呢?是否让父母做主,不过那时张叔叔看我娇妻成群,沉迷美色,心中瞧也不起,不肯将他的宝贝女儿许给我这个轻薄的浪子喔!”
张晓月伸手抹下脸颊未乾的泪珠,摇头道:“不会的,我爹爹很疼我的,一定不会阻止,倘若...倘若真的不同意,月儿便死给他看。”
李子仪伸出另一只手臂将她揽住,浅笑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爹爹束手无策,将来只得将月儿许给子仪不可!”
张晓月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心中充满了欣喜,她向来相信子仪是无所不能的大英雄,什么难题皆可以迎刃而解,当下含羞问道:“什么...什么法子?”
李子仪嘿嘿一笑,道:“先斩后奏,不如今晚我们三人便做了夫妻,日后米已成炊,想不许给我也不成了!哈哈。”
张晓月脸颊胀得通红,羞涩低着头,双手不住撕扯着自己的衣角,不感看厅中的诸女,更不敢吱声。
方碧云吐露芳心,由于女儿家的矜持是与声俱来的,紧靠在他的怀内,此刻闻言顿时肌白如雪的双颊现出一片绯红,整个人充满了羞意,但是她丝毫没有挣脱怀抱,而是将手轻轻放到他的手臂上,只捏到一点皮肉,慢慢拧动,边啐道:“就知道你今晚没安好心,绕来绕去还不是为了那件羞人的事,算你的了,反正遇到你这命中克星,终归劫数难逃,人家也懒得反抗,今晚惟有认命,任你使坏好了。”
李子仪壮志满酬,当下俯首在她的额头浅浅一吻,接着问道:“月儿呢?”
张晓月脸上的红云更多了,叮咛道:“人家只好等到明晚了。”
李子仪将晓月紧紧攥住,微微笑道:“何用等到明日,今夜良宵苦短,不如三人一起,共度云雨岂不更好!”
“啊...”诸女闻声惊呆未定,娇呼连声,而李子仪却在诸女众目睽睽、满面狐疑之下,牵着两位娇媚的玉人,向自己的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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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子仪经过一夜的尽情伐旦,身躯感到轻飘,通过两女的处子元阴的滋润和补充,化为奇妙的先天真元与丹田内的真气相融,此时身体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沐浴更衣后,陪诸女用过早膳,便领着几位佳人,带上昊天剑,往护国府走去。
李子仪一身洁白净羽的仕侠服,悠然阔步,意气风发,而左右两旁的方碧云和张晓月走路的步伐却有些蹒跚,因他最后一波冲击的结果,两女修长的双腿已经有些站不稳,这和二人昨夜一次次的高潮截然不同,对于一个刚刚破身的女子来说,近尾声的几下冲击是很难应付下来的。
李子仪轻轻搀扶着二女,迈步在通往护国府的颐和街上,初尝云雨的两女,脸上写满了甜蜜,娇躯几乎是整个靠在情郎的身上,面对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行人的目光,兀自一阵羞涩,一阵甜美。
苏蓉儿、李紫嫣、韩雪衣三人跟在身后瞧着两位妹妹蹒跚的步子,一会窃窃私语,一会抿嘴偷笑,随即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以男女之事说笑,不禁各自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漫步整盏茶的工夫,李子仪与诸女来到护国府外。通与名讳后,春梅递上一封拜帖,由家将送入府内,门口守卫好象早被吩咐过,态度甚是恭敬,两名守卫头领把李子仪等引入主宅,待几人转过一堵花墙,只瞧竹林浓阴,红翠相间,被带到了一处竹素园林的轩亭静候。
此处湖塘波光粼粼,荷香清爽宜人,傍水建有古朴典雅的廊、轩、亭与翠竹、花丛、香荷相映成趣,面前的榭亭匾额“波香亭”三字,悬于正中梁上,两旁石柱刻着一副楹联: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这时由轩榭长廊处传来女子的细语欢笑声,笑语声中一个女子羞涩道:“不和两位姐姐说了,总是取笑人家!哼,倘若要本姑娘再遇到昨晚...昨晚那个淫贼,非刺瞎他那双贼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