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刚到七点,小北就敲着伏静静房间的门。那门倒没关紧实,轻推着就开了一条缝,小北放眼望进去,只见伏静静夫/妻赤膊着身/子,正相拥而眠。
伏静静一个白huāhuā的胴/体像蛇一般地缠着家明,手中还紧/握住老公那已是疲/软的东西。她一条tuǐ横架在家明身上,把那个丰盈肥/美的翘/tún翘/起如小山一样隆/起,小北也就觑着翘/tún那处máo耸耸的地方,还渗香liú蜜地淌着晶莹的水珠。
他的体/内不jìn一阵燥热,一股火苗升腾而起,下腹就跟着涌动,那东西随即直/挺/挺抬头致意。他觉得这样末免不雅,只好折回到客厅里,待心里平静片刻,才敲响他们的房门。
伏静静夜里跟她的老公在床/上经过一番翻云覆雨的激战,把家明折腾得浑身软塌塌,自己还觉得意犹末尽,她不知怎会这样子,情/欲勃/发/春意溢然,对于性/爱越来越chī迷沉溺。
此时,他们的床/上已是混乱一片,地面是俩个人拖掉的内/衣/裤,一条被子也半搭拉在床沿上,听着门外的响动,就推着家明。门外,小北朝里面说着:〃起床了,饮茶去啊。〃家明应着,hú乱地套着衣服,起身开了门:〃这么早啊。〃〃晚了寻不到座位的。〃
小北说着,却把眼睛直勾勾地从他的肩膀越过往床/上瞟,伏静静半仰起了身/子,一双手冲到头发里,把纤纤素手当做了梳子,冲入liú云也似暗红光润的长发里,从下往上梳,光洁的丰/腴的手臂一上一下摆/动,牵动背部腻/滑如玉的肌肤和玲珑浮突的胴/体,nòng出很多诱人的姿/势。
小北艰难地咽下唾沫,又恐这么偷/窥着让家明疑虑,只有强忍着心头的欲念转身了。
进了自己的房间,凤枝正在镜子前描眉涂粉,身上只是一件rǔ罩和蕾丝,坐在丝绒的圆凳上,那翘/tún肥/大丰/硕,肉/嘟/嘟的充满诱/惑。小北就从背后搂了过去,一双手也就在她的胸前揉捻不止,眼睛却闭着幻想着这肉/体就是伏静静,这么一来,kuà/下里不由就挺拔怒/张,在裤子撑起如同顶起了帐篷。凤枝就笑话他:〃
总是这样子,你是吃错了yào吧。〃说着,解/开他的裤裆,把那东西擒了出来,蹲下/身/子用嘴叼着,shǔn/xī间双手捧着他的卵袋,摩挲着抚/mō/着,自己那儿兴趣也跟着就来了,只觉得下面空荡荡没有了着落,情炽间双/tuǐ就扩张/开来。
双眼住上一瞟,见小北犹自沉迷在她的舌/头逗/nòng中,眼里的余光一览猛然惊觉,原来房间的门没掩住,却看到客厅里家明已穿载齐整坐在沙发上对着他们不怀好意地讽笑着,一张脸随即羞愧得红彤彤,忙推着小北,逃也似地避到了房间的另一角落里。
伏静静磨蹭着是最后一个下楼,凤枝已等得不耐烦了,吵着让小北把车子开了到了楼梯那里。
好一会,伏静静这才huā枝招展地出来,经过一阵精心的化妆,使她看起来更是艳/丽媚人,一xí黑sè的西装套裙,那外套却是没有钮扣,里边却是雪白的胸衣,长刚及脐,露着肚皮的一溜雪白,下面却是及膝短裙。
小北发现今天伏静静穿了丝裤子,以前倒没见过,只知道伏静静小/tuǐ的肉洁白无遐,从不掩饰地倮/露/出来。但她穿上黑sè的网状丝/袜却又是一番风情,隐隐约约欲露末露的感觉更是惹人心存遐念。
她上了车子,在后座中跟凤枝坐到了一块,凤枝就一双手抚/mō/着她的大/tuǐ,细着嗓子笑道:〃静静姐,真的好/性/感。〃伏静静就咯咯地笑着:〃现在凤妹子知道性/感了。〃随着就依附在她的耳根悄悄地说:〃男人就喜欢这调调。
〃凤枝也就跟着荡笑着,引惹着坐前排的家明回过头来。〃那定是家明最喜爱的了。〃凤枝也悄声说,伏静静就搂过她的肩膀:〃何止是他,是男人都这样,你不想更多的男人吗〃〃我怎敢啊,你把老公借我啊。〃凤枝说得春/情泛荡。
〃好啊,敢情我俩换着玩。〃伏静静拍打着她放声大笑。
小北把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就有穿制/服的待者过来帮着开车门,凤枝好像不好意思,对着待者忙道了声谢。
伏静静扯了扯她:〃不用的,有身份的人是不说谢的。〃就跟家明在大堂里等着泊车的小北。
凤枝在玻璃门里瞥见她自己的影子,她穿白sè的紧身无袖上衣,那双手臂光滑地敞露/出来,下面却是半截的热裤,尽管这身衣服也价/格不菲,品牌不错,但穿在她的身上,还是显着有点不伦不类,对着伏静静那种雍容高贵,越发觉得非驴非马。
凤枝对着玻璃门扯扯衣襟,理理头发。她的脸是平淡而美丽的小圆脸,眼睛长而媚,双眼皮深陷,直扫入鬓角里去。
觉得附近有种眼光如水般倾xiè在她身上,她大胆地迎着那眼光,见家明正对着她笑,两个人四颗眼珠子,似乎是用线穿成一串似的,难分难解。家明也觉得,凤枝其实也算是美/人儿,只是面部的表情稍嫌缺乏,就是因为这dāi滞,更加显出那wēn柔敦厚的古中/囯情调。
小北走了过来,电梯拥挤着好多的人,在人头簇拥之中,他鲁莽地撞出一个位置来,拉着伏静静一起到了角落里。电梯超重了,蜂鸣器嗡嗡地jǐng告着,那门怎也不听叫唤关不了,七嘴八舌地吵嚷着下去几个人。
小北和伏静静早已在最底的一角,他也不顾乱吵吵的其它人,贴着伏静静的后背,把脸凑到了她的颈窝里,一只手伸出触了触她的头发,接着又顺势往下移,滑过了她的颈项,便到了她的脊梁骨。伏静静一面逃闪着,一面摇头,怕让就在眼前的家明看见了,又不敢回头说他,就将手背向后面一推。
没想到推向他肚子里的手掌却碰着那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心中不jìn一凛。也就隔着他的裤子在那儿狠狠一捻,摇晃着揣mō把/玩,终于是下去了几个人电梯才得以升高,升腾的速度让人有些失重的感觉,伏静静不仅是身/体的重量,还有一颗心也提到了喉/咙间。
在这众目瞪瞪之中的调/情总能让她生出甚于平常的兴/奋来,只可惜一个子就到达了他们的楼层,尽管是如此短暂的抚/nòng,伏静静知道她/的/下/面已是湿/透了,裤子里贴在那特别敏/感的地方凉丝丝地极不舒服,而且今天她又偏偏穿上了丝裤子。
伏静静已是情致炽/热欲/火焚/身,伸出手在空中hú乱/mō索,就一下子牢牢实实地把捻到了小北腰间耸耸冲天而起的东西,她情致急迫地将它牵引到了她/的/下/面,自个也猛然将翘/tún一拱凑迎上来,没费多大的劲儿就把那东西tūn锁了进去。
两人紧/贴着到了一块,小北探出双手将她的纤腰紧紧箍/住,伏静静的腰/际就悬挂着,那地方更是bào突而出,小北紧接着一阵威猛的纵送,狠狠地抽耸,一下子就把她送上了九宵重天里。嘴里jìn不住浪/叫叠声,似小儿梦啼一样。
凤枝眼瞅着男女间的那地方交/合在一起,见着那里进出套桩,yín/水顺着根柄淋漓尽致,一颗yín/荡的心已难缠难束,跃跃驿动,赴紧爬到了床/上,仆倒到了伏静静的旁边,把个肥肥nèn/nèn的翘/tún翘高起来。
小北就抽/出湿/淋/淋的东西,从翘/tún中间那乱cǎo蓬蓬里冲了进去,颠簸驰骤狂/抽滥送了一回,就又重新剌进伏静静里面,这样,他这边挑剌了一回,那边也跟着冲入了一番。
凤枝见伏静静双眼翻白,本来黯黑的眼珠好像没了一样,一双玉/tuǐ乱踢乱/蹬,情知她女人的美妙jiā境快到了,就帮衬着扶住她的大/tuǐ,手也在她的huā辨研捻挑抚逗/nòng。小北见伏静静的翘/tún筛得如旋风圈转,里面紧hántūn锁,蛇头如同让口/中咬住了一般,就猛地颤了一会,污浊滚滚而出,狂浇猛灌,让伏静静那儿也容不住,竟和她的yín/水迸liú而出。
凤枝拿过小北的酒杯来,似乎又触动了某种回忆,原来浓浓堆上一脸的笑,这时候那笑便冻在嘴唇上。小北歪着身/子,却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圆/润的地方揣mō不止,随后,那手极不放肆地从敞开了的领口伸了进去,把握着她没戴rǔ罩的山峰。
凤枝瞟过了眼,扭昵地晃动身/子,眼角极快地扫了一下伏静静,她却转着头自顾对着窗台那里,宝蓝瓷盘里一株仙人掌,正是hán苞欲放,那苍绿的厚叶子,四下里探着头,像一窠青蛇,那枝头一捻红,便像吐出的蛇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