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盯着霍谨博,冷声道:“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成国公乃国之柱臣,京城中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国公府的一言一行,你这般目无尊卑是在给败坏国公府的名声,我今日就代成国公教训教训你。”
刚说完,九皇子便抬起手,正要吩咐人动手,成晗菱冷笑一声:“殿下似乎还不知道一件事。”
九皇子见成晗菱想护着霍谨博,更坚定了要教训他一番的想法,看了眼身后的护卫,问道:“什么事?”
“我大哥已经将他的奴籍改为良籍,他不再是国公府的下人,自然不存在败坏国公府的名声一说。”
九皇子一愣:“什么?”
成晗菱继续道:“除此以外,皇上已经封他为户部郎中,他现在是真真正正的朝廷命官,即便是殿下,也不能无缘无故对付朝廷命官。”
九皇子脸色阴沉似水,霍谨博一次次打破他的计划,让他心里极为不舒服。
周绾薇听到霍谨博已经是正五品官职,失落地叹口气,她是彻底与霍谨博无缘了。
她的别院中可以养几十上百个美男子,但她有自知之明,绝不可能沾染官员,一个处理不好可是要出事的。
成晗菱很乐意看到九皇子吃瘪,勾唇问道:“殿下可还要动手?”
九皇子瞥了眼霍谨博:“霍大人能从下人一跃成为朝廷命官,心机和手段想必皆是不凡,我知方才所为有越俎代庖之嫌,可我只是希望郡主不要被人蒙骗,请郡主见谅。”
说完九皇子也没等成晗菱的回答,便和周绾薇结伴离开。
成晗菱冷哼一声:“这人越来越虚伪了。”
明明是自己看不惯霍谨博,偏偏还一副为了成晗菱好的嘴脸。
霍谨博颔首道:“多日不见,九皇子变化很大。”
成晗菱撇嘴道:“不提他了,扫兴!”
成晗菱继续逛街,她还想着帮霍谨博选些字画呢。
霍谨博陪在成晗菱身边。
庙市上还真有不少好东西,霍谨博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成晗菱的博学。
古往今来,只要是出名的大家她都了如指掌,从对方的生平简介,到他们流传下来的作品,她都说得头头是道。
只要是名画,她扫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赝品,甚至还能指出其中的错误让摊贩哑口无言,很多百姓因为成晗菱避免了上当受骗。
以至于卖古玩字画的摊贩都知道庙市来了个天仙似的才女,若是倒霉碰到她,千万别死鸭子嘴硬,老实认错还能被少打击几句。
霍谨博看向成晗菱的眼神愈发明亮,原来这就是有个学霸女友的感觉。
太棒了!
再次替霍谨博选了一幅画,成晗菱心情颇好,注意到霍谨博的眼神,含笑道:“干嘛这么看我?”
霍谨博故意把眼睛睁大:“我这么佩服的眼神,郡主看不出来?”
成晗菱笑出声,娇嗔道:“你惯会哄我。”
霍谨博一脸冤枉:“我说得都是肺腑之言。”
成晗菱斜他一眼,背着手脚步轻快地继续往前走。
霍谨博嘴角上扬,漆黑的眸中染上几分柔情,快步跟上去。
两人在庙市逛了将近一个时辰,成晗菱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他们买的全是为霍谨博新家选的东西,她自己一样东西都没买。
成晗菱看着护卫手中提着的大件小件,突发奇想道:“我们直接去你的住处看看。”
霍谨博抬头看看天色,犹豫道:“已经很晚了,明日再去也不迟。”
成晗菱主意已定,强势道:“我说去就去。”
众人拗不过只得听成晗菱的。
至于成晟旻,成晗菱留下一个护卫让他告知成晟旻,他们就直接离开了。
等成晟旻陪着韩迎蝶出来,见成晗菱的马车没了,愣了好大一会儿才问道:“这,这怎么回事?”
那么大的马车怎么消失了?
护卫道:“二少爷,郡主想去看霍大人的住处,就带人先走了。”
成晟旻眨眨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他们这就把我抛弃了?”
护卫为难地转告成晗菱的话:“郡主说二少爷不是小孩子,自己认识回府的路。”
成晟旻瘪瘪嘴,扭头看向韩迎蝶:“真是亲妹妹!”
韩迎蝶看着透着委屈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谁让你非要分开走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府了。”
成晟旻马上道:“我送你。”
韩迎蝶神色平淡道:“随你。”
另一边,成晗菱和霍谨博已经到了他的新住处。
新住处在永庆巷,如成晟然所说,这就是一个两进的宅子,由垂花门隔开内院和外院。
外院就只有四五间小屋,地方并不大,可以给下人住。
穿过垂花门,进入内院视野才变得宽阔,内院分为正房和东西厢房,正房面阔五间另外还有两间耳房,东西厢房都是面阔三间。
就是很寻常的二进小院,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成晗菱却看得津津有味,两人走进正房,霍谨博点燃蜡烛,他也是第一次来,发现成晟然已经派人帮他简单布置了房间,最起码该有的家具都不缺,只是没有床单被褥之类的东西,但是想尽快入住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因为不知道多久没住人了,这里一点人气都没有,霍谨博得用些字画瓷器,或者花花草草之类的装饰房间,增添人气,避免太过冷清。
两人走进书房,书房里还是漆黑一片,霍谨博转身去拿火折子打算点亮蜡烛。
刚转过身,身后便有一具柔软的身体靠过来抱住他。
霍谨博手下一顿。
成晗菱没有说话,只是调皮地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
霍谨博眸光变得幽深,呼吸渐渐加重,声音低哑道:“郡主——”
成晗菱踮脚靠在他耳边,声音绵软道:“谨郎~”
霍谨博脑中的弦瞬间崩断,他握住成晗菱的手,猛地转身拥着她后退几步,下一刻,成晗菱就被霍谨博抵在墙壁上,进退不得。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成晗菱没有丝毫慌张之色,笑盈盈地看着他,眸光流转,勾得霍谨博移不开目光。
霍谨博眸中的情绪加深,低头咬住成晗菱的下唇,一点点地吮吸摩挲。
成晗菱抬手搂住霍谨博的脖颈,轻启贝齿伸出香舌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舌尖。
两人的身体贴得越来越紧,暧昧的气温逐渐上升,烧得两人更加口干舌燥,将对方视为自己唯一能汲取的水分。
贪婪又痴迷!
若云见书房一直暗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快步走过来查看情况,刚要踏进书房便听到里面有一种奇怪的声音。
她只愣了下便淡定地收回脚步,然后站在门口等着里面的那两位忙完。
她就说郡主怎么非要来这里看看,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若云扶额,她头疼地发现,这种事几乎都是成晗菱主动,霍谨博倒是冷静一些,很少会主动和成晗菱亲昵。
人家都是男子渴望身体接触,女子羞涩不肯,他们两个倒好,直接反过来了。
书房内
成晗菱的天赋表现在任何方面,随着两人亲昵的次数增加,成晗菱和霍谨博亲吻的时长越来越久,大有追赶霍谨博的趋势。
吻毕
成晗菱靠在霍谨博怀里,“砰砰”跳动的心跳在安静的黑夜中清晰地在两人耳边响起。
听了会儿他的心跳,成晗菱才道:“今日韩三说我对你太迷恋了,让我矜持一些。”
霍谨博拥着成晗菱,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声音沙哑道:“你就对她说我对郡主的迷恋胜过郡主百倍。”
成晗菱勾唇,嘴里却埋怨道:“你就会说好听的,明明每次都是我主动。”
霍谨博苦笑:“郡主好生没有道理,若不是郡主给我定下那个规矩,我哪里会这般,要不郡主把那个规矩废了?”
明明是她不允许他碰她。
“才不要,”成晗菱不假思索地摇头,“就是要约束你。”
她更喜欢勾得霍谨博情难自禁的样子。
在外人面前,他冷静自恃,聪明敏锐,没有任何一件事能难住他,成晟旻把他视为定海神针。
成晗菱要的就是不一样的霍谨博,她要霍谨博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只属于她一个人。
霍谨博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总是这般古灵精怪:“那就听郡主的。”
成晗菱抬头看他,点了点他的脸颊,问道:“似乎我说什么你都会说好,就这么听我的?”
霍谨博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郡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如果我让你把心挖出来让我看看呢?”
成晗菱故意做出一出恶狠狠的表情,手掌覆在他的胸口处。
霍谨博面不改色:“只要郡主舍得,尽管试试。”
成晗菱冷哼:“你是吃定我下不去手。”
霍谨博握住她的手:“郡主不也吃定我了?”
自从定下那个规矩后,成晗菱总喜欢逗得他情难自禁又不肯让他碰,偏偏他又奈何不了她。
成晗菱最是明白如何逗弄他又不会让他生气。
成晗菱再次靠在霍谨博怀里,眼中布满笑意,她爱极了霍谨博对她极尽纵容的样子。
回府的路上
马车内,成晗菱透过车窗缝隙看着霍谨博,勾了勾唇,面颊的晕红已经消失,眸中残留一丝水光。
若云犹豫了下,道:“郡主,您毕竟还未及笄,是不是应该稍稍”
成晗菱托腮靠着车厢,略微有些苦恼道:“我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我也想控制啊。”
她也知道他们现在太过放肆,她那时提出来让霍谨博追她其实就是想控制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
只是
成晗菱咬唇,那人总有办法让她控制不住。
若云也没主意,她又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成晗菱和霍谨博正处于热恋期,正是对对方最有吸引力也是最感兴趣的时候,两人都没有经验,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彼此的冲动。
霍谨博回到世安院,刚进屋就看到成晟晟拉着一张脸坐在大堂,看到他顿时阴阳怪气道:“回来得挺早啊。”
霍谨博知道他为何如此,坐到他旁边道:“特意让你和韩三小姐多相处一会儿,你还不高兴?”
成晟旻冷哼:“那也不是你们无情抛下我的理由。”
“莫非韩三小姐拒绝你送她回府?”
“那倒没有。”
“那不就成了,如果我和郡主都在,你觉得你还能有这个机会?”
成晟旻说不过他,但也没被他忽悠住,“你这是狡辩,谨博,你跟着小妹学坏了。”
霍谨博只好拱手赔罪道:“这次是我们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成晟旻心里舒服了:“这还差不多。”
霍谨博问道:“你和韩三小姐聊得如何?”
成晟旻叹气:“还能怎么说,就是先当朋友,若是她以后能喜欢上我那自是最好,若是不能我也不强求,反正一切以她的意愿来,我不会让她为难。”
“这说得挺好啊。”
“是挺好,她也同意了,但我总得为今后打算啊,我仔细想了想,她现在厌恶男子,不仅是因为她不相信男子,更多的是她把自己的心封闭了,如果我不想办法把她的心打开,我们两个这辈子都没可能。”
因为韩霖鹏的缘故,韩迎蝶厌恶男子,若只是如此,他愿意等,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证明他和韩霖鹏不一样。
可成晟旻知道那段往事,韩迎蝶坚持认为是自己害死了韩三夫人,从那时起她就把自己的心封闭,仿佛觉得自己孤苦一生才能赎罪。
若是任由她这个心结存在,他永远都不可能打动韩迎蝶。
所以,他现在最该做的是解开韩迎蝶的心结。
但这种事谈何容易。
成晟旻看看霍谨博,心里有些犹豫,他现在来找霍谨博,其实就是觉得霍谨博聪明,如果霍谨博知道这件事或许能有好的办法。
可这事毕竟是韩迎蝶的私事,而且涉及到一桩十年前的丑闻,韩国公府将其捂得这么严实,就是不想被人知道,成晟旻没有资格将别人的隐私传出去。
可他又想要解开韩迎蝶的心结。
犹豫了许久,成晟旻还是决定不说,只是问道:“谨博,你觉得我想解开她的心结,应该怎么做?”
霍谨博愣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哪里知道怎么做,无奈道:“你好歹给我一些线索。”
“就是因为一些往事。”
“那你了解那些往事吗?”
成晟旻想了想道:“知道个大概,但并不是特别了解。”
霍谨博道:“晟旻,你想解开韩三小姐的心结,就必须把事情原委了解清楚,只有这样你才能找到突破口,一味地劝韩三小姐想开些是没用的。”
大道理谁都会说,可能听进去的又有几人?
还是得对症下药。
成晟旻听言深以为然。
可下一刻他就头疼了,他不知道该找谁了解这件事。
作为当事人,韩三夫人已经病逝,韩迎蝶自己不可能说,成晟旻也不舍得让她再回忆一次。
至于韩霖鹏,成晟旻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当年在韩三夫人身边伺候的那些丫鬟婆子,可现在都过去十年了,谁知道她们现在如何。
不过这好歹是个办法。
成晟旻也顾不得现在已经是深夜,和霍谨博告辞回房后,就安排文华派人去打听当初在韩三夫人身边伺候的那些人如今都在哪里。
次日,成晟旻去上值,霍谨博在府里闲着无聊,便前往南城通政使司衙门寻何云泰。
等到了南城,霍谨博没有直接去找何云泰,而是在周围转了转,等快到用午饭的时候才下了马走到衙门门口,说道:“我是户部郎中霍谨博,有事找何云泰经历。”
守门的人立刻去帮他传话。
没一会儿,何云泰走出来惊讶道:“霍兄,你怎么来了?”
霍谨博道:“我过几日才上值,今日闲着无事便来寻你,我已经在酒楼订好了雅间,你可莫要推辞。”
何云泰笑道:“霍兄如此盛情,我岂会不识好歹。”
说罢,便和霍谨博一同前往酒楼。
等两人坐在雅间里,何云泰感叹道:“今日沾了霍兄的光,我也能品一品这酒楼饭菜的味道。”
何云泰家境不算差,但他自幼读书,家中为了供他科考花费了不少银子,考中后他又在翰林院蹉跎了三年才等到做官的机会,而且还只是个正七品。
何云泰根本舍不得花银子到酒楼来用饭,反正他家就在京城,他只有午饭在外面小摊吃,晚上直接回家。
霍谨博酒量不好,便让小二上了壶茶,他替何云倒了杯茶,道:“请何兄吃饭,自然要选个好地方,若是我自己只会随便选个小摊,吃起来舒服,还没那么多规矩。”
何云泰听言颇有同感:“这酒楼的饭菜也就是看着好看些,还不如一碗阳春面好吃。”
“那改日何兄带我去尝一尝。”
“好。”
话题打开,两人慢慢开始聊起来,霍谨博了解到何云泰是京城本地人,三年前考上的进士,家中有妻有子,父母俱在,一家人住在一处二进的小院中。
因为家中只他一个儿子,家里倒没有杂七杂八的烦心事,只是所有人全部的重心都是他,何云泰为此压力很大,得封正七品经历后才松了口气。
除此以外,霍谨博惊讶地发现,通过科举考中进士的何云泰最擅长的竟然并非治政,而是兵略。
他自幼便对兵法韬略感兴趣,家中的兵书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些年他给人抄书攒下来的一些钱也被他通通买了兵书。
而何云泰对霍谨博的身份也有了了解,得知他之前还是国公府的下人,何云泰都愣了,良久才道:“霍兄实乃能人也。”
任谁都知道从下人一跃成为正五品官职,这种事绝非运气好些就能做到。
何云泰也是个坦荡之人,他从没想过霍谨博是用了什么取巧之法,打心眼里认为霍谨博是能力出众被人赏识。
霍谨博注意到何云泰的神色,心下对他的品性有些了解,问道:“何兄熟读兵书,可有想过北方边境的形势?”
未来老丈人镇守北方边境,霍谨博对边境情况还是挺关心的,只是他不谙此道,不是太清楚那里的局势。
何云泰听言,伸出两根手指道:“两年之内,北方必有异动。”
霍谨博想到之前成晟然的话,猜测道:“何兄说的是”他指了指上面。
何云泰颔首:“北方草原,豺狼也!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觊觎卫国,只要有一点机会,必定会兴兵南下,侵犯我卫国疆土。”
新旧政权交接之际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成国公还在定州,草原焉敢轻举妄动?”
何云泰叹气:“霍兄,距离成国公一战定草原已经过去三十年,而距离成国公上一次出兵攻打草原也过去了五六年,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个守卫了卫国三十年的将军已经老了,他五六年没有出手,草原上那些新成长起来的家伙对他就少了几分敬畏。”
“何况草原人出兵后即便一战拿不下定州,他们完全可以和成国公耗下去,成国公毕竟年迈,怎么可能耗得过他们。”
霍谨博皱眉道:“莫非年轻一代就没有能接替成国公之人?”
“接替成国公的自然有,朝廷肯定不会让定州群龙无首,”何云泰道:“但是肯定没有像成国公那般有勇有谋,能震慑草原的存在。”
“你为何这么猜测?”
“霍兄你可能不了解草原人,那些人也就长了个人样,思想和野兽没有什么区别,只要打不死他们就能一直打下去,他们不害怕卫国数十万大军,只忌惮能威慑他们的勇士,只要卫国没有人能在一场战争中吓破草原人的胆,他们就敢屡次进犯。”
“朝廷和草原打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不了解他们,现在朝堂正处于危机时刻,若真有人能威震草原,朝廷肯定会派兵主动出击,让草原人知道成国公虽老,但卫国已经找到代替他镇守定州之人。”
“只有震慑住草原,朝廷才能安全,可现在朝廷没有这么做,就代表没有这样的人。”
“接替成国公镇守定州之人可能已经定下人选,但此人无法做到震慑草原,一旦朝廷有变,草原人必定出兵。”
“除非成国公像以前那样一举打败草原大军,否则这场战争恐怕会威胁到卫国的安危,而且不会轻易结束。”
到时候卫国边境的百姓就得遭殃,草原会向几十年前那样,只要没了粮食就会南下掠夺,他们还会抢夺中原的人口,让卫国人当他们的奴隶。在朝廷没有这么做,就代表没有这样的人。”
“接替成国公镇守定州之人可能已经定下人选,但此人无法做到震慑草原,一旦朝廷有变,草原人必定出兵。”
“除非成国公像以前那样一举打败草原大军,否则这场战争恐怕会威胁到卫国的安危,而且不会轻易结束。”
到时候卫国边境的百姓就得遭殃,草原会向几十年前那样,只要没了粮食就会南下掠夺,他们还会抢夺中原的人口,让卫国人当他们的奴隶。在朝廷没有这么做,就代表没有这样的人。”
“接替成国公镇守定州之人可能已经定下人选,但此人无法做到震慑草原,一旦朝廷有变,草原人必定出兵。”
“除非成国公像以前那样一举打败草原大军,否则这场战争恐怕会威胁到卫国的安危,而且不会轻易结束。”
到时候卫国边境的百姓就得遭殃,草原会向几十年前那样,只要没了粮食就会南下掠夺,他们还会抢夺中原的人口,让卫国人当他们的奴隶。在朝廷没有这么做,就代表没有这样的人。”
“接替成国公镇守定州之人可能已经定下人选,但此人无法做到震慑草原,一旦朝廷有变,草原人必定出兵。”
“除非成国公像以前那样一举打败草原大军,否则这场战争恐怕会威胁到卫国的安危,而且不会轻易结束。”
到时候卫国边境的百姓就得遭殃,草原会向几十年前那样,只要没了粮食就会南下掠夺,他们还会抢夺中原的人口,让卫国人当他们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