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鸿让甄风留将自己送到县里最有名的小吃凉州鸭头的店前。自掏出腰包买了
一兜鸭脖子让甄风留带回去吃。甄风留百般推辞不过只好拿着了。
两人在鸭脖店前分了手。
见甄风留离开。陈博鸿买了好些鸭头鸭脖子和麻辣肚丝麻辣藕片花生,带着从单位箱子里拿出来的两瓶好酒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县纪委二号家属楼。
来到三楼,按了按门铃。门很快就打开了。露出一张富态白皙,略显苍老但不失严肃的面孔。
陈博鸿满脸笑意地叫了声:“老师,我来了。”
老者看到陈博鸿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带他进了里屋。
关上房门后陈博鸿在门口换了拖鞋将那些熟食和两瓶好酒放在客厅里的茶几上面。笑着说:“老师,我来的时候买了些凉州鸭头,这两瓶衡水老白干是我特地托人从河北买来的。今晚学生陪老师好好喝两杯。”
“哈哈,太好啦。我看看,嗯,这酒可有些年头啦,不错。他师母,你出来一下,把这些东西装盘子里,上菜吧。”老人喊了一声。
就从厨房里跑出一个白白胖胖的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来。
陈博鸿恭敬地道:“师母好。您别忙了,有这个菜就够了。”
“呵呵,小鸿啊,你可有好久没来啦。你师傅天天念叨你呢。”
“呵呵,最近有点忙就一直没过来。师母的糖尿病好点了吗?”
“唉!老样子,啥也不能吃。天天打胰岛素控制着呢。”
“哦,得病容易祛病难呢。慢慢来。”两人聊了几句就移步到小餐厅去吃饭啦。
喝了两杯酒后陈博鸿担忧地问:“老师,您说有人举报我,到底是咋回事?”
话说陈博鸿是县纪委副书记、监察局局长郭世才的得意门生。他能当上景新乡的一把手跟他的导师郭世才有不可或缺的关系。背靠大树好乘凉。眼下郭世才的一番话令陈博鸿胆战心惊。
郭世才语重心长地说:“博鸿啊,你是我最欣赏的学生。可是这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要想仕途走得平稳。一定要多加考虑,做的第一件事都要考虑到他的后果。尤其是个人生活上一定要注意。以免被那些小人有可乘之机。
你看看这些材料。有人举报你私一生活糜一烂,和小咦子赛金花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幸好这份材料落到我手里,要是落到别人手里,这一次你就栽定了。还有半年就要换届了,如果因为这个事影响你的工作调动,你觉得值得吗?”
“是,老师教训得对,我一定吸取教训。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可是,这是谁写的举报信呢?”陈博鸿捏着那些举报材料,上面连自己哪次和赛金花一起去出差,住过哪些宾馆都写得清清楚楚,看来这个人一定是熟悉自己的人,并且早有预谋。越看越心惊。陈博鸿的脊背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天哪!人家在背后对自己展开了这么详细的调查和取证。自己竟然一直蒙在鼓里,毫无所知。
陈博鸿暗暗为自己的政治觉悟和警惕性还不够高而感到懊恼。
“你也不要太担忧了,这件事我已经给压下来了。半年之内应该不会引起轩然大波。但是你自己一定要做到清白。决对不能让别人抓住你的把柄。”
郭世才夹了一个鸭脖子边啃边说。
陈博鸿不住地点头:“嗯,您老放心吧,我一定会注意的。对了,老师,我们乡里的马安山小学突然坍塌了,我想再筹措一笔资金重新翻盖小学。您看看能不能帮我找找有关方面,疏通一下。”
“哦,有这样的事。上次不是给你们乡批了资金建教学楼了吗?”
“唉!上次盖的教学楼我给中学用啦。中学是景新乡的门面嘛。上面来人检查都要先到中学。总不能让中学破破烂烂的让领导们说我工作不利吧。”陈博鸿无奈地找了个理由说。
郭老的眉头一皱,吐出骨头说:“这个我帮你问问吧,不过成的希望不大。毕竟景新乡只是鹏县其中的一个最落后的乡村。需要投资建房的地方还有很多。县里不可能把这么大的好事都批给你们的。”
“嗯,我知道。就是因为有难度我才厚着脸皮再来劳动老师。呵呵,老师待我像父亲一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老师的恩情的。”陈博鸿真诚地说。恭敬地给郭老满了一杯酒。
两人就着这个事继续聊起来。
那边甄风留送完陈博鸿后便兴致勃勃地来到乔兰租住的房子处。这厮看了看这座小楼。突然涌起一个鬼点子来。虽然兜里揣着乔兰给他的门钥匙,这厮还是放弃了用钥匙开门的想法。瞅了瞅楼旁边的一棵百年老树。手脚并用,
蹭蹭几下爬了上去。
乔兰住三楼。楼层并不高。甄风留从树上跳进乔兰家的阳台上面。悄悄地潜一入屋里。
轻手摄脚地走进客厅却发现屋里并没有人。而从浴室里面传来哗一哗的流水声。这厮不由得一笑。心想:嘿!乔兰姐洗澡呢?正好。我们来个鸳鸯一浴吧。
甄风留三下两下去除身上的衣物,光一着身子拉开浴室的门钻了进去。
一具极为诱一人的雪白柔一嫩丰满的同体背对着自己。长长的乌发垂到腰际。挺一翘的两一瓣浑一
圆高高地向后翘一起。如同扣了两个圆圆的大苹果一般。甄风留恨不能上前去咬上两口,仔细品尝那美妙的滋味。女人的腰肢纤细更显得她身材的曼妙。她不断地往上撩着水,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地可以看到那两座挺一拔的山峰在巍巍颤和动。
甄风留看到山峰一顶上的那两料红樱桃已经俏立起来。不由得浑身燥一热,下面马上就威武起来。
此刻她的肌肤被热水浇得白里透红。如同一颗熟一透了的桃子一般。在雾气氤氲的空间里散发着诱一人的香气。
两条匀称洁白而又结实的美一腿就那样耸一立在蓬蓬头下方。
女人闭着眼睛正在水流下面揉和搓着自己的雪恁的身体。突然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自己,紧紧地扣在自己的两团大白球上面。手指拨一弄着自己敏敢的樱桃。一股异样的电流瞬间击中全身。而下面一个硬一得如同铁一棒子般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股一间蹭一着。向上一挑一挑的。随时都要戳和进去的样子。
女人像被电了一样发出高音贝的充满惊恐的尖叫声:“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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