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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别问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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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迦和李照夕二人一边给玄穹讲解,一边同时在大殿中的宇宙空间里布下种种阵点,这一忙碌下来,竟就是五天过去了。看看阵法逐渐成形完工,刘迦心中颇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虽然他这阵是抄袭而来,但由于在讲解和实施的过程中,自已也对阵法有了相当的认识,特别是对于阵法如何利用四周环境中的能场实现相克相生、相辅相成的道理,是他以前从未所想像过的。

  三人站在大殿一旁,欣赏着这几天下来的杰作,只见阵法中星光闪烁,灵力之间相互转化、相互牵引,能场流动此消彼长,动一发扯千均之势,心中都是感概不已。刘迦心道:万年老妖的阵法也是一种利用环境的典范,可见阵法本身是活的,重要的是如何在人力有限时,充分发挥空间与自然的能场,达到四两拨千斤的目的,一味强调个人的勇力,那倒真的是傻蛋了。毕竟一个人再强,也就是一个人的力量而已,但宇宙中无穷无尽的力量源泉,那才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

  玄穹叹道:“当初布此阵的时候,目的是为了阻止忤作秀二人。但由于对他们的阵法不大了解,是以布阵的过程就非常被动,总是在他先有了新的内容后,我才能在后面思索如何应付,布上新的变化,这样非常耗时不说,也总是感到来不及。毕竟他在先,我在后。此阵法提前布好,只需要启动相关机制,任何变化都能有应对之策,那才是真正的制敌机先啊。两位对阵法见解之高明,实是我见未所见,玄穹甚为佩服。”言下之意甚是诚恳。

  李照夕在一旁笑道:“其实这阵法如果只是我们来用,只怕功能用不上百分之一,毕竟诸多关窍只有像玄哥这等功力的人,才能启动的。”刘迦点点头,心中在想:就像用杠杆撬动一块大石头,虽然也是四两拔千斤,但如果石头太大,杠杆也不小,小孩子就算明其理、知其意,又如何撬得动?所为巧力,毕竟也是随着不同修为而产生大小不一的作用。他接着说道:“现在这阵法只要不启动,忤作秀二人就不会知晓,但想来启动时也比较花时间,倘若整个大阵法在启动过程中就被忤作秀二人发觉,我们可就惨了。”

  玄穹点点头,沉吟片刻,说道:“以我个人之力,要启动此阵,恐怕所需时间不短,起码也要花上两天,但加上青华和紫微两个兄弟,时间也许能缩短一半,如果黄辟兄能及早出关,以我们四人之力同时启动此阵,时间上就更容易把握了。”他转头对二人说道:“这阵法中有一些关窍我尚未参透,需要些时间来参悟,而且这阵法与初时想像又发生了不少变化,与忤作秀的争战策略我也需要重作安排,二位不妨稍候。”

  说完他告诉了两人出入大殿的十二字诀,二人立时记下,竟要走开,玄穹说道:“等等,你们俩人这样念口诀没用,得用真用元力配合念。”二人微微诧异,玄穹笑道:“这十二个字由子字开始,由亥字结束,子亥属于水,是以念出时真元力须以柔,丑字属土,真元力配合时当以沉而静,其他十个字也是一样道理。”

  说完便教二人如何将真元力以各种属xìng的方式在体内交叉运转,比如十二字中,子与亥同样是水,却又不尽相同,有的是小溪水的轻柔,有的又是江河之水的滂薄。又如真元力至土xìng时,丑、辰、未、戌四土xìng字也完全不一样,有的如尘沙之土,有的又如雨后chūn泥,有的感觉坚硬如城墙,有的又软腻如面,细微之处,真元力或隐或现、或强或弱,交叉重叠,效果竟是完全不同。就像用一把钥匙,上面虽然有高矮不同的齿形,但打造时,须jīng细准确才能将锁打开,稍稍有些形状上的差错,便是一把废铁了。二人均是大开眼界,从未想过自身的真元力竟可以如此随意变化。同时两人心上大惭,先前教玄穹布阵时,自以为是的觉得自身有多了不起,此时方知玄穹之学远远不是二人可以想像的。刘迦挠挠头笑着说道:“玄哥,你的学问可真是不可思议,我……我还以为……哎,反正说实在的,我确实很佩服你的。”玄穹拉着他的手笑道:“此雕虫小技而已,大家既然是兄弟,何必客气。你们将此口诀要领记熟后,先试演几次,口诀配合真元力运转熟练后,片刻间随进随出,倘不熟悉,进出甚是麻烦。”说完竟独自在原地盘腿入定起来。

  刘迦和李照夕转头看向众人,只见一群人玩得开心异常、其乐融融,连天蓬和离娄也加入了战团,不觉心中暗笑:此二人今后是仙界之人,早晚必将这赌局带进仙界,不知仙界的人打麻将会不会出老千,这些人修为甚高,倘耍起老千来,又有谁管得了?但转念想到,倘若真有人耍老千,势必不少仙人为了提高赌术千技而勤修苦练、勇猛jīng进,只怕修为提高速度大大加快,何尝不是好事一桩?他却没想过,倘若赌风真在仙界盛行,遇上赌品不高之辈,不争天下而争方寸之间,早晚会为了输赢小事而大打出手,破坏仙界安定团结倒是小事,这些仙人个个都是数千年甚而上万年功力,一旦开打,那后果才真的是不堪想像。

  刘迦对李照夕说道:“咱俩出去走走?”李照夕神sè扭捏,兴致不高,刘迦一想,立明其意,笑道:“师弟,麻将虽是好玩,千万不要把手中法器一起输了出去,否则大敌当前,用啥来救命啊?”李照夕莞尔一笑,竟走过去加入战团。

  刘迦在原地试演玄穹所授口诀,他发现这十二个字虽然简单,但要在片刻间将五行属xìng在真元力中交叉转换,却也并非易事,试了好几次都被中途打断,好不容易运转至水,柔xìng尚未消退,而土xìng又至,土xìng还没成熟,木xìng又临,他此刻兴趣正浓,连续试演了二三十遍,终于一次xìng过关,出得大殿。看着外面蓝天白云,心中暗道:外人就算知此口诀和五行应用,倘不知这十二个字在真元力中的强弱细节,要想进入此殿,可真是难上加难。不禁心中对玄穹又增敬意。

  刘迦飞上半空,悠悠飘荡良久,他发现自已很喜欢这样安闲自在的rì子,虽然不久也许就有一场惨烈之战,但此刻的安闲却也难得。他落在一处山头,发现远处有两个人,心想,也许是玄穹另外的朋友,于是便瞬移过去。

  他人刚落下,抬头一望,大吃一惊,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忤作秀或况泽雄耳,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道:老白说得不错,好奇心害死人啊。但没想到白玉蟾却在体内叫道:“慌个啥,他们不见得就要扁你。小心说话就是。”

  两人一见到他,那况泽雄耳立时叫道:“咦,小白脸,你也来这个时代来啦?想抢回混沌牒?就凭你?”刘迦一楞之下,立时明白此二人乃是几百万年后的铁脚散人和真虚子,不等他回答,铁脚散人已在一旁冷笑道:“臭小子别做梦啦,我虽还未把混沌牒收拾得服服帖帖,可也是应用自如啦,不然哪能到达此地?你还是乖乖地回去吧,现在我没功夫理你。”刘迦一见二人似乎并不想揍他,心念动处,已然明白,这二人要的是混沌牒,既然已拿到了,自已又没能力抢回去,因此这二人压根不想搭理他。

  刘迦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心中暗道:“大丑明明说了他们十天后才到,何以五天就到了?看来这伪科学家在哪儿都一样惹祸啊。”

  铁脚散人嘿嘿笑道:“说了你不也懂。”倘若是以前呢,刘迦听到别人说这句话,也就只当耳边风,不去理会。可现在才当了玄穹的老师,自信心暴澎处,听到有人说他“不懂”二字,心中大是不服气,再加上他又多少能猜到二人来此的目的,忍不住还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知道你们是来找玄穹的麻烦的,几万百年前你们不是被他打败了吗?”话音刚落,白玉蟾痛骂道:“他妈的臭小子,叫你说话小心,你出个什么风头?这话是随便说的得?还不快跑,你挨打挨定了。”辛计然大叹道:“往哪儿跑?以这小子的瞬移能力,铁脚要追上他是轻而易举。唉,本以为这里面住着安全,这臭小子却处处惹事,只怕练形不成,元神很快就要去轮回啦。”

  刘迦一听二人言语,心中一凛,还未曾反应过来,只见铁脚散人已直视他道:“原来你知道此事,也知道玄穹啊,不好意思,本来我不想动手的,现在却得杀人灭口了。”刘迦一听,心中大惊,方才醒悟这二人既来此地,哪能让人随便知道其目的,现在听说他知道当年玄穹和自已二人之事,只怕早晚会将二人回到此地之事暴露出去,是以刹那间杀心已起。刘迦心中大悔,暗暗叫苦道:我怎么变成了玛尔斯那种大嘴巴??心中立时盘算如何逃走,既然瞬移逃不掉,只有不断反复念叨玄穹所授口诀,盼能一下子就把自已念回玄穹的大殿中去。但这口诀他才试演成功过一次,这急切中不咬舌嚼齿已算幸运,又如何念得顺溜?

  刘迦诸多念头正在起起伏伏中,只见眼前人影一晃,铁脚散人的金丝缠蛇剑已递至面门处,他大惊之下,“啊”地叫了一声,侧头急闪至一旁,同时化神剑已撞向对方法器之上,但对方剑晕已然在他左肩划过,他立感一阵巨痛。体内白玉蟾、辛计然和小云同时惊恐地喊道:“集中jīng力!!”

  铁脚散人上次与刘迦在皇宫曾交过手,知道这小子虽然修为也不错,但毕竟在自已面前也只有挨打的份,此时他一剑挥出,多少已算趁人不备,对手不仅没有如想像中的立时吐血而亡,居然在闪躲的同时,还反击了一剑,且两剑相撞之下,自已手臂竟有震感,而且这长剑一荡之下,竟隐约大感对手魔力顷刻盛起。不禁心中大惊:这小子功力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达到如此地步?这魔力又从何而来?只怕今天不杀这小子,以后徒增一个对手。心念动处,真元力暴涨至剑身,一时间手中长剑化为万道蛇形直扑刘迦。

  刘迦自从上次吃了可韩真君留下的仙界圣果后,元神成长许多,同时诱发了一百多年间为救蓝沁而修练出来的魔力,只是他自已很少去关注自已的修为进境,是以根本不知自已是何级别,此时急切闪躲,真元力与魔力同时叠加,居然从对手剑晕中脱逃,自已也想不通是何道理。

  好在刘迦虽然做人稀里糊涂,体内两个孤单元神却甚是jīng明,加上这小子的身体是二人生存发展的根据地,哪能容外人随便搞破坏?不仅在一念之间已明其理,同时为求保命,机变更胜于往昔,眼见刘迦恐惧之下已手足无措,而对手的万道蛇影已至跟前,刹那间便将天罗地网剑递至刘迦左手。此剑灵xìng无比,既已出来见人,不等木纳发怔的主人下令,已然天罗大张,顷刻间将万道蛇影收掉。

  刘迦正在庆幸一招未死,还未定下心神,徒见万道蛇影倾至跟前,心中一阵茫然,浑身上下一片冷汗,正暗自叹道:我完了。却见眼前金网一闪,蛇影已消失不见。微怔之下,发觉左手多了一把法器,竟是天罗地网剑已幻化而出。方知刚才定是白、幸二人将此剑扔在自已手上,救了自已一命。有此喘息之机,心中稍安。突然听到体内辛计然叫道:“臭小子,不用怕他,你功力已不同于上次和他交手之时,又有魔力相助,不见得输于他。而且你右手有许敬之的斩妖除魔剑,左手有可韩真君的天罗地网剑,怕他个鸟,扁他!”

  刘迦一怔,从这文老的话里听出来,原来自已在不经意间已是高手级别,心中自信猛增,安下心神,升至半空,作势要与铁脚散人一决高下。

  他哪知辛计然甚是狡猾,大敌当前,怕这小子信心不足,未战先败,加上铁脚二人散仙修为,又哪能让此小子轻易逃掉?是以一改白玉蟾平时惯用的喝骂斥责的教育方式,而代之以鼓励赞扬增其信心。他与刘迦相处多时,知刘迦个xìng并非鲜明,毫无主见,容易被他人言语左右,是以一语中的。刘迦一听连文老这等有见识的前辈都对自已如此看好,果然顷刻间信心大增,一口气便将害怕恐惧甩到爪哇国去了。他却没听到体内白玉蟾偷偷在说道:“文老,你这招到底行不行啊,这小子倘若硬冲上去,被对手全力施为,只怕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啊。”辛计然叹道:“现在还有什么好办法?以此二人修为,臭小子是逃不掉的。反正都是死,管他三七二十八,不如拼了吧。”白玉蟾一楞,问道:“文老,这三七是二十八吗?好像三七是二十一吧?”辛计然恼道:“你现在还有心思做算术?”白玉蟾长叹不语。

  铁脚散人刚才偷袭失败,此时满以为对手已手忙脚乱,此击必中,谁知道万道蛇影出去的时候jīng彩无比,但结果却让人大出意外,柔形剑影竟在恍眼之间消失不见,一楞之下,却发现这小子手上又多了一把怪剑,细辩之余,竟是失踪已久的天罗地网剑,一时间大感不可思议,居然就在原地沉思起来。

  刘迦见对手一击不中后,竟没有再次出击,有些诧异,也不知铁脚在想什么,便在原地等待,看他有何话说。白玉蟾急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准备等他想通了再来收拾你啊?”刘迦一听此言,立是醒悟,牙关紧咬,深吸一口气,真元力鼓荡全身,虽然隐约感到右臂所注真元力有股异样,但他哪有心思想通其理,劲力既透,大喊一声,竟直扑铁脚散人而来。

  铁脚一听对手喊声,立时醒转,挺剑相迎,可一看扑过来的刘迦,心中疑惑顿生,这小子刚才还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此刻竟变得威风无比,人剑同至不说,真魔二气混杂交缠,他一楞之下,真元力稍打折扣,法器相遇,竟感吃力,大惊之下,集中jīng力,全力以赴。

  刘迦扑至铁脚散人跟前,立时左右开弓,一阵狂砍乱打,同时为了壮胆,口中兀自哇哇大叫不已,想来这大吼大叫虽不能给对手直接打击,也能在气势上间接使对手丧胆两分。铁脚散人分心在先,立时被这地毯式的轰炸给震摄住,加上忌惮他手中两件仙界,一时左支右挡,手忙脚乱。而刘迦体内两个孤单元神不断地辅以夸奖赞叹以助声威,刘迦在这体内啦啦队的怂恿下,加倍努力之余,更是猛攻猛打,一会儿罗网阵阵,一会儿剑晕满天,左手正气浩然,右手魔力狠辣,忽正忽邪,一时间两人竟打了个平手。

  真虚子乍见铁脚散人出手,满以为数招之间便可结束战斗,谁知片刻间两人便打得来满天风云、杀声震天不说,这铁脚不仅没能取下对手xìng命,臭小子反倒如后发制人一般,穷追猛打起来。恍惚间,又见二人杀阵之中,魔气时有时无,一时无法猜透其中原由,不禁在一旁苦笑道:“这臭小子何以越打越jīng神了?这魔气又从何而来?”他自尊身份,此刻铁脚未露败像,却也不便对后辈群欧,否则就算打赢了,铁脚的面子往哪儿搁?

  刘迦对着铁脚散人一阵狂轰滥炸后,发现此人虽然暂时处于弱势,但不管自已如何努力、花样百出,对手却总能在危急关头施以厉害反击,而且越打越强,自已数招猛过之后,对手渐能适应,反击也越来越强,自已反倒是程咬金的三板斧一过,越来越吃力而汗流夹背了。心中暗暗着急,又开始考虑如何逃跑了。口中原来吆喝的哇哇吼声,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玄穹传授的进出大殿的口诀,他体内真元力本来正源源不断鼓荡而出,此时随着子丑寅卯的字诀立时变得或yīn或阳、或柔或坚,一时水xìng汹湧,一时土xìng厚重,一会儿如秋风潇涩,一会儿又铮铮铿锵,急切处又开始火xìng燎绕,乱七八糟,yīn阳纷呈。反正各属xìng之间的真元力冲撞杂乱所造成的乱流有小云在体内疏导至宇宙之中,自然消化,他逃命心切,更是越念越快、越念越乱,变本加厉。

  铁脚散人阅历丰富之极,开始惊诧于对手的奇招怪式,不免处于弱势,但很快便重振jīng神,渐感适应之余,发现此小子声势有余,但能力未必就超越自已了,集中jīng力应对之下,心中担忧渐去。你来我往中,已看清对手无数破绽,正待一击而破,突然见对手口中念念有词,真元力随之大变,各种属xìng交替而至,或柔如太极,或硬如金刚,或冷如寒冰,或又热情似火,战团中竟忽冷忽热,且全无规律可寻。他诧异之下,不得不凝神应对这些变化无常的怪力。每次看准其弱点,正待全力一击,对手攻过来的真元力属xìng又变,五行怪力交叉袭至,且夹杂在其中的魔力也随着对手口中所念之词开始变得怪异绝伦,比魔界的魔头还要邪门。他不明其理,一时间被缠得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开始时刘迦大喊大叫,他尚不以为意,知道对手虚张声势,此刻对手口头所念内容却是标准的五行术语,着急之下竟以为对手一边攻击一边暗中布下五行怪阵,一旦这怪阵布完,只怕就要启动了。此时怪阵尚未布好,对手已变得如此怪异,片刻后怪阵成形,不知是何等恐怖?大惊之下,心思乱极,一个不留神,眼前剑晕突然由火至寒,他元神来不及转换抵御,一股极寒刺心透体,浑身颤抖之下,他愤力挥出一剑,正yù后退,一股金刚大力又猛然袭来,正中胸口。他惨叫一声,口中鲜血喷出,向后飞出。

  真虚子一直在旁观战,本来看着铁脚很快在对手的攻击中振作起来,只怕数招之间便能摛住臭小子,突然间战团中气氛大变,开始的满天杀气竟变得yīn阳不调,诡异无比。他一样无法理解,只有在一旁睁大眼睛细细分辨,突然间看见铁脚散人随着一声惨叫向后飞出,大惊之下,不知铁脚何以战败,冲上去抱上铁脚散人立即消失。

  刘迦一时没注意到对手已突然消失,兀自双剑狂舞,口中念念有词,辛计然在体内轻松叫道:“够啦,够啦,人都走啦,还叫个啥?你不累啊?”他一听此语,方才战斗已然结束,双剑立时垂下,全身放松,喘着气兀自心有余悸。继而又自言自语道:“我打赢了铁脚散人?我打赢了他?”

  此时他无法马上想通到底发生了何事,自已本来正在设法逃命,何以这铁脚散人竟比自已先逃走了?看来高人修为确实与自已不同,连逃命都比自已快上许多。只听白玉蟾叹道:“没想到玄穹的这口诀竟有如此威力,这臭小子误打偶撞都能杀退铁脚,倘以玄穹功力运化起来,不知又是何等场面?”小云嘻嘻笑道:“还有我的功劳呢。”辛计然立时跟上说道:“那是那是,倘不是小云师父宇宙运转,这小子体内真元力如此猛冲乱荡,早自爆而亡了,大家也只有一起共赴黄泉了。”白玉蟾呵呵笑道:“我们这儿许多人一起共赴共泉,倒也甚是热闹,颇不寂寞。”小云微嗔道:“两个老家伙不要瞎说些不吉利的话呢。”两人立时惶恐,猛拍马屁,小云咯咯娇笑,开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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