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
李元宪带着御医和众大臣来到了窦府门口。
窦府门前已经清扫了一番,也没有再看到百姓们聚集于此。
当然,远远的还是能看到一些百姓的身影。
窦怀山跪在门口,恭迎着圣驾。
李元宪上前一步,扶起窦怀山,“窦侯,你受委屈了!”
窦怀山颤巍站了起来,人仿佛苍老了一截,就连头发都白了不少,当然,一切都是戏。
“陛下,罪臣府中可是有天花啊,您龙体尊贵,怎能来罪臣家中。”
李元宪呵呵一笑道,“朕在朝堂上就说过,窦侯是我大承国之重臣,一个天花,又哪及如此重臣重要,况且,朕今天不是带了这么多御医吗,绝对能替窦侯解决天花之事。”
窦怀山感激涕零,“陛下,天花可不是开玩笑的,罪臣要是让陛下身体有恙,那臣之罪就更加不可饶恕了。”
“窦侯无需忧心,朕这次就是来解决窦家天花之危。”李元宪笑呵呵道。
然后对那些御医一挥手,“今日,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替朕,把窦家天花之病给解决了。”
那些御医也连忙应了一声紧尊圣旨,然后就是直接朝窦家大门而去。
而且李元宪也是朝大门走去。
窦家的下人想拦也不敢阻拦。
窦怀山连忙道,“陛下,龙体为大啊!”
“无妨,朕相信那些天花是不敢找上朕的。”李元宪一笑道。
那些官员此时有些进退两难,到底是跟进去,还是不跟啊。
但皇上都进了窦家,他们能不跟进去吗?
窦怀山眉角微微跳动了几下,还真是来者不善啊。
“窦侯,听说你的小儿子窦准是最早感染到天花的,朕带的御医,就先替他看看吧。”进了窦家后,李元宪道。
“罪臣惶恐啊,何德何能,让陛下忧心小儿之事。”窦怀山道。
“窦侯,你也不用一口一句罪臣,窦侯何罪之有啊?”李元宪道,“朕说过,你也是受害者,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便是。”
然后李元宪面对着窦家众人道,“凡事感染天花者,都叫他们出来,朕带来的御医,可是这方面的好手,绝对能帮他们治愈天花。”
窦家那些众人也望着窦怀山,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少大臣这时劝道,“陛下,天花传染性强烈,您龙体为重啊!”
李元宪目光扫视了一圈那些大臣,“如果你们害怕,可以马上离开,朕绝不会有半点怪罪,朕说过,天花哪有朝中重臣重要,朕不能让天下臣子寒了心!”
众大臣都沉默。
窦怀山更是感激涕零,直接跪下道,“陛下对臣之恩,如同滔滔江水,臣惭愧啊!”
李元宪扶着他,“窦侯有何好惭愧的,有病就要医,朕就是来解决窦侯之忧!”
然后不等窦家人行动,窦家那些患有天花之人就被带到了李元宪面前。
窦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口中还喊着他没有天花。
直到见到皇帝,及跪在那里窦怀山,他才一怔,天花两个字再也不敢说出口了。
那些御医也上前逐一检查着。
“陛下,此乃非天花也啊!”一首领御医当即汇报道。
李元宪惊讶道,“不是天花?”
然后他看着窦怀山,“窦侯,你府中竟然不是天花,这作何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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