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已经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了,是不是她一直都在幻境,在梦境还是在做梦,梦梦?
这些人可以无限地重生,像游戏的npc,你这次杀了她,下一次,你再来,她依旧是活着的,只是场景和事件不一样了。()
宁舒脑子里都是浆糊了,产生了时空错乱的感觉。
身体疲惫无,感觉自己熬夜修仙了半个月,而且是不眠不休的,要奔溃的感觉。
脑子很疼。
痛苦得好像都要死去了。
靠啊!
宁舒从包里拿出了水,咕噜咕噜喝了半瓶,心脏特么都要跳出来了。
“时美,你的脸色都青了,你怎么了?”宋墨朝宁舒问道。
宁舒说道:“没事,是没休息好。”
想到梦里,宋墨被巨型蚊子给吸成一张皮了,惊悚无,现在看到宋墨好好的,穿着干净的白色毛衣,清新温暖,让宁舒真是忍不住产生了恍惚的感觉。
总觉得自己飘飘忽忽的,这种感觉真尼玛难受。
宁舒心里冒着一团团的火气,这是故意折磨人,故意的。
这样持久的惊恐的刺激,是个人都受不了了。
宁舒拿着风油精在鼻尖闻了闻,清凉的味道让宁舒的脑子稍微舒服点。
头晕目眩的,宁舒感觉自己暑了!
总之宁舒感觉自己的身体再这么下去,肯定是熬不住了。
宁舒现在感觉很饿,非常饿,早饭没吃,起床了来课,好像宋墨给了她一个汉堡,但是那个汉堡似乎有蛆虫。
是梦境还是真的。
宁舒已经搞不清楚了。
宁舒偷偷从包里翻出了饼干,嚼着饼干的时候,宁舒感觉饼干没有什么味道,味觉迟钝,太累了,没有食欲味觉都非常迟钝。
宁舒不想吃,但是肚子饿啊,吃下去的时候肚子都有些抽痛了。
宁舒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这是她遇到的棘手的问题,似乎委托者被困在这样的意识了,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各种刺激意外的事情,极尽血腥的刺激,不把人刺激疯了不罢休。
宁舒看着自己的手,皮肤发青,血管很明显,手指看着很瘦了。
她一定瘦了,女孩子都想要瘦。但是可没想这么瘦啊。
特么的要有心里阴影了。
饼干吃下去,宁舒的肚子很疼,估计是太饿了,吃了东西胃有点受不了了。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宁舒举手站起来朝教授说道:“我想要厕所。”
教授被打断了授课,脸色不好看,但是看宁舒脸色难看,最后只能同意。
宁舒疼得脸色无难看,朝厕所去了。
到了厕所的隔间,蹲下来,哗啦啦拉出了血水,而且是粘稠的,黑红黑红的。
宁舒挑了挑眉头,拿纸擦了擦,哎呦我草,拉血了。
肯定是她的脏器出现了问题,难道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了,现在身体出了毛病。
但是她现在哪里来的实体。
她现在最多算是‘我’的意识体。
一定是大姨妈来了。
但是脱肛一样的汹涌而出,甚至还有一截肠子出来了。
宁舒:……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次一次狠啊!
宁舒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所以又是做梦?
宁舒一掐自己的胳膊,结果一掐破,结果有水混着黑红血液的尸水冒出来,带着一股微生物腐败尸体的臭味。
宁舒:……
所以这具身体是尸体?
她借尸还魂了?
啊哈哈哈?!
宁舒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时空混乱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这具身体是死了,做梦梦到自己死了,身体是腐败的?!
之前的疲惫感觉是因为身体机能已经停止运作了?
真是有意思啊
看看下次又是什么。
宁舒纸擦了擦,提起裤子,洗了洗手。
若有若无的尸臭味在鼻尖蕴绕着,宁舒拎着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果然有尸臭的味道。
宁舒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脸色寡白寡白的,有些发青,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可不是尸体的样子吗?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宁舒可不想自己被当成一个怪物,人家是行走的春..药,她现在是行走着的尸体。
宁舒拿出了粉饼,对着脸一阵拍,然后有抹了一点口红,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如手和胳膊,都抹点粉,弄点腮红,看起来红润点,气色好一点。
自己是一具尸体,这本是一件相当让人惊悚的事情。
宁舒摸了摸心口,心脏居然不跳动了,之前心跳如雷的感觉再也感觉不到了。
宁舒没有去课了,而是回了宿舍,关起门来,用精神力扫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内脏都开始腐败了,宁舒将手放在嘴前,呵了一口气,闻了闻,一股腐败的味道。
再过不久,她的嗅觉应该也会消失吧。
了课回宿舍的几个室友一开门,闻到了一股臭味,连忙捂住了鼻子,“这是什么呀。”
“时美,你弄了什么东西,居然这么臭?”一个室友朝宁舒说道。
宁舒:“……”
有这么臭吗?
果然她的嗅觉的功能已经消失了很多,她只是稍微闻到了一点味道,但是室友难以忍受的样子,应该是很臭的。
“是啊,我一直都觉得寝室里有什么味道,今天格外臭。”另一个室友说道,看着宁舒:“时美,你该不是在弄什么恶作剧吧,太臭了。”
宁舒将窗户打开了,让味道消散一些,三个室友都很不满。
宁舒爬了自己的床铺,用被子盖住身体,希望这样臭味能够遮挡一些。
其实这样根本毫无卵用,身体被被子捂着,反而腐败得很快。
宁舒苦恼地抓了抓头,挠下了一把头发,而且头发扯掉的时候,还带着头皮,湿答答的带着恶臭。
宁舒将头发塞入被褥,拿出了手机,翻找着手机里的联系人,准备给自己的父母打个电话。
宁舒现在只能扩大梦境,一直都在学校,这么大的地方,如果出现更多的人,那么造梦的人会更加吃力,还要费力勾勒出这具身体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