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宿舍里死耗子了,真的好臭啊!”其一个室友说道,捂着鼻子从自己的箱子里找出香水,到处喷洒。
但是香臭香臭的味道更让头晕脑胀的,众人差点吐了。
室友到处找死耗子。
宁舒:……
这感觉略微有些销魂。
窘迫无,在电梯里放了一个臭无的屁还要让人尴尬。
宁舒找到了家庭父母的联系方式,拨打过去,开始的时候没有人接
宁舒心有些失望,看来这个这个梦境限制在了学校。
再打过去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接了电话,宁舒心头一喜,虽然已经没有了心跳,但是宁舒还是感觉到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爸爸,我病了,我想要回家,你到学校来接我吧,很严重,非常严重。”宁舒朝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但是听起来略微有些假,是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
宁舒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病了,病了一段时间都不见好,我想回家看看病,到大医院里去检查一下,看看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好的,我和你妈妈马过来。”那边挂掉了电话,宁舒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声音。
三个室友还在到处翻找着死耗子,因为味道真的太臭了。
宁舒用被子捂着头,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自欺欺人觉得会可以蒙混过关。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熬。
当人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那种惶恐和恐惧,担心自己被发现,不敢面对其他人怪异的眼神,那种惊恐无以言表。
尤其是发现自己还是一具尸体,自己是个死人。
哇,好可怕啊!
只是因为这具身体的生理机能停止了,没有那么可怕的,宁舒只觉得顶着这一副身体非常地麻烦,万一被人发现火化了怎么办?
然后被当作是一个怪物烧死?
心累不解释?!
感觉有些人真的很会玩,怎么刺激怎么来,问你刺不刺激。
反正已经刺激到宁舒的心跳都停止了。
宁舒现在想着让父母快点来接自己离开学校,希望能够顺利离开学校。
躲在宿舍里也没用,而且迟早会发现她身的臭味。
宁舒裹着棉被,直接在室友怪异的眼神下离开了宿舍,裹着大棉被。
当然,宁舒一动,一直捂在被窝的味道也发散了出来,差点把室友都熏晕了。
宁舒裹着棉被跑得飞快,走到那里都熏倒了一片人,宁舒跑到了学校门口的花坛边等着自己的父母。
当然是躲在较隐秘的地方。
但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父母,拿出了手机打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没有打通。
看来是来不了了,她离不开这个学校。
宁舒看着学校大门,直接这么直接走出去不行了,担心个球啊。
宁舒往自己的身扑扑粉,遮住青白的地方,然后在身喷了半瓶香水。
宁舒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冲出学校,冲出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说不定能打破这种局面。
宁舒动了动脖子,准备出学校了,然后发现自己的脖子歪了,不能复原了。
宁舒没有办法,只能把自己的脑袋扶正了。
这么特有点尴尬了,宁舒也不做热身运动了,这幅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也许等到身体的筋肉腐烂了,连身体都支撑不起来了。
宁舒朝校门口走去,校门口有来来往往的人,有进去的,也有出去的,看着非常地真实。
“嘿,你干嘛去,我买了东西,一起吃。”宋墨朝提着塑料袋,袋子里装的是一次性饭盒,估计是出学校买东西回来了。
宁舒装作没有看到他,径直和他擦身而过了,宋墨有些诧异,拉住了宁舒,宁舒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结果……胳膊断了,断……了。
残肢在宋墨的手,宋墨愣愣得看着自己手的胳膊,又看看宁舒,震惊到失语了。
太诡异了,让宋墨觉得宁舒是在恶作剧。
宁舒:……
我特么只是想出学校啊!
周围人都惊呆了,一些女生捧着头惊声尖叫,有些人甚至被臭味熏吐了。
“我,我,我……”宋墨抓着宁舒的胳膊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宁舒面无表情的,壮着胆子将胳膊塞到宁舒怀里,“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墨被宁舒身的尸臭味熏得几乎要吐了,差点都要尸毒了,但是还是问道:“你怎么了?”
看到宋墨有些扭曲的脸,又不好捂着鼻子,只能被臭味熏的样子,让宁舒心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宁舒没有理会宋墨,朝学校门口去了,这感觉跟世界冠军要跑到终点了一样,激动,兴奋,忐忑。
但是大门的门栏哗啦一下关了,宁舒被拉住了。
尼玛?
谁都阻挡不了她要放飞的心情,宁舒出不去,抡圆了自己完好的那只胳膊,将一只断臂给扔了出去,断臂越过门栏,啪落在了学校外面。
当然,宁舒的另一条胳膊也废了,用力太猛,软软地搭在身侧。
“她是妖怪!”周围有同学尖叫了一起,将手的东西往宁舒的身扔着。
还有一些男同学拿着扫帚过来。
宋墨护在宁舒的面前,说道:“你先跑,我来扛着。”
“哥们,你的戏份真的太多了。”宁舒忍不住说道。
“啊?”宋墨表情迷茫,不知道宁舒在说什么,都这个时候,对方还在说乱七八糟的事情,让很着急的宋墨感觉相当地无力。
宁舒现在成了无臂女了,跑的时候掌握不了平衡,直接脸杵地,一张脸都被蹭破皮了,基本没有怎么流血,基本都是身体组织腐败产生的水肿,流出了水,肌理是惨白惨白的。
扫帚打在地,宁舒没什么感觉,一点都不疼。
“哎呦,卧槽。”噗通一声,宁舒顿时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寝室的地板。
她从床滚得掉下来。
“时美,你一晚真能折腾,一直都在动,说梦话,你干嘛呢?”三个室友坐起来揉着眼睛,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