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老宋惊呼道:“陈哥,这画像和咱们那天看的不一样啊!”
“嗯,我也看见了,还冒着火光,可能是咱们和灯人大战之后改变了吧。”
我拍了拍前面的座椅靠背,“高一木,你看出来什么不同没?”
高一木想了想说道,“我虽没见过原画,但这嗜血青图透着骨子邪气,这杜丽娘和柳梦梅的故事也是早已流传,按理说应该是一副团圆之画,可这幅画上的人阴气沉沉。”
老宋抓着我的双手,“陈哥,你也看见了吧,那轿子不见了,是不是说明杜丽娘和我们一样也不在画中出来了。”
我安慰着老宋,“老宋,可能吧,回头要高一木查探查探。”
老宋用坚定地眼神看着我:“陈哥,我有种感觉杜丽娘还活着!”
“啊哈哈,那是最好了,有了消息,我陪你去找。”我错开了话题问着高一木,“高一木你把那画像给我看看,我看看这祖师爷是谁。”
高一木递了过来,画像上男子武生打扮,叠暴着英雄精神,面带着侠气,气宇轩昂。
“这人是谁啊?”
“这人就是北宋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包拯包大人的捕快南侠展昭。”
“展昭!!!就是电视里面经常演的包青天中的展昭?”
“就是啊,古代捕快就是缉拿罪犯,通常能获得罪物,而展昭就是北宋著名的探丸郎。”
“咱们罪物贩子也脱身于探丸郎组织。”
“这探丸郎又是什么鬼啊?”
从西汉时,长安便出现了专业为人暗杀,探查的秘密组织。这些人心狠手辣,行事嚣张。被人称为探丸郎,唐诗“挟弹飞鹰杜陵北,探丸借客渭桥西"就是描写探丸郎组织行动前的任务分派。因行动前以红白黑三色抓阄,区分任务,被称为探丸郎。后被时任长安令尹赏剿灭。但仍隐世偷生,著名的探丸郎便有展昭,到了现代,为了生存边慢慢转变成以寻找罪物为目标的罪物贩子。
“那你等的给我和老宋也整一个这样的钥匙链玩吧。”
“行,等的带着你们两个去做一个在去开个光。”
我和高一木这边聊的欢乐,老宋一个人看着车窗一眼不发。
这几天的老宋神经都出了问题,每天都在网上搜索着关于杜丽娘的故事,从淘宝京东各处买杜丽娘的画像,把我的一居室整的墙上每一处空白。还拽着我不停地去听有关于杜丽娘和柳梦梅的文学讲座,快把自己整魔怔了。
过了几天,老宋的皮肤没了事情,我跟着老宋去了塞北,看看蒋冰和阿凉。
毕竟阿凉是我养的小猫妖,最近两个月天天寄放在蒋冰家。
老宋回了家每天把自己锁在家里,不论是我还是蒋冰都没办法喊他出来,只好由他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只能不时,带着阿凉过去看看他。
每天住在宾馆太浪费,蒋冰自己住在一个三居室,我也就和阿凉一同蹭在蒋冰家里。
每天,开着蒋冰的车送蒋冰上下班,闲暇的时间陪着阿凉玩。
“阿凉,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喵呼,我才不想你呢,这么长时间都不说回来看我。”
“想你啊,这不就来看你了,前段时间比较忙,你没见我在画里都被困了三天。”
阿凉朝我脸上抓了一把,“我看你是想蒋冰了。”
“对了,你赶紧修炼你的符咒术,不然就你这点本领都保护不了自己还怎么保护我。”
说着也对,很长时间我都没在看那本符咒书,到目前为止也只学会了最普通的火符。
而火符就分为8部分,更不要说全书金木水火土五卷了。
在蒋冰家这段时间,没什么烦恼,符咒术倒是进步的很快,小一个月时间火符部分都练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时间除了陪着阿凉和蒋冰玩,就是坐在电脑前给你们更新。
有人微博留言问我嗜血青图有没有亏了成本,啊哈哈那倒是没有,高一木卖的油灯还得了两万抛出花销还有个一万块。回来给阿凉买了些猫粮小鱼干,送了蒋冰口红,还够生活。
那边老宋也好像想通了,又回到以前天天嘿嘿傻笑的状态。
舒心的生活总是短暂的,有一天我开车送完蒋冰,去街边的奶茶店买奶茶回来的时候车顶上放了只U盘。
回去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上面是一间水泥屋子,里面的凳子上捆着一个穿着红嫁衣的人。
那女人浑身是伤,我放大仔细看了看,竟然是杜丽娘!!!
我赶紧打电话给老宋,让他过来看一看,
老宋盯着电脑,眼圈发了红,“陈哥,真的是杜丽娘她也来到了现实中。”
U盘中有一个文档,上面写着:
“陈可,你好,久仰你大名,上次来封尊山庄有所怠慢请谅解。我们山庄的人在获取嗜血青图时,,偶然救出一女子,杜丽娘,被我们留在封尊山庄养伤。你们要是有兴趣可以来封尊山庄将人接走---封尊山庄留。”
这边老宋看完已经激动地握不住鼠标。
“陈哥,我现在回去,咱们马上去封尊山庄接人。”
“老宋,诶,老宋,我还没来的及喊住老宋,他已经开门而成。”
那边我打电话给高一木让他带路去封尊山庄。
“喂,高一木啊,我给你发张照片,那杜丽娘竟然真的出了画,现在老宋要去封尊山庄救他,只有你认路带着我们去吧。”
“这个,这个,陈可啊,我最近卜了一挂,去封尊山庄不会很顺利啊。那帮人个个阴险狡诈,不会那么轻易的把人还回来。”
“哎,这个我也想到了,要是要钱就给他们,先去看看吧,我们下午去找你。”
这边和老宋吃了午饭赶往北京找高一木,下午由高一木带着我们去封尊山庄,走在路上我这血戒,又不停地闪着红光,像信号灯一样,表达着什么。
“高一木,你快点开。”老宋坐在后面不停催着高一木。
“行了,行了不要催了。”高一木已经不停地踩着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