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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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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五章都认识

  昨天晚上失眠,失眠到早上八点,所以可以早点更新,不幸的是,我要睡觉了,睡到明天早上!

  贺旗可不是什么善茬,他那一眨眼睛我就明白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些东西了,只不过似乎要蒙骗这个余建,余建好好坑了我一把,我也懒得帮他说些什么,只不过,暗墨的核心圈子里,似乎是没这么一号人的,但如今这家伙似乎混的不错,连先生那种疯狂的野望居然也知道的很是清楚,这就有些不对头了,据我所知,固然暗墨之中有许多不正常的人,但核心里的人物,其实还是很排外的,不然也不会就那么几个人,更重要的是,想要成为核心里的人物,不过先生那一关根本是不可能的,如今余建得意洋洋的坐在这里,一脸的自以为是,这样的人,老爷子怕是看不上的。唯一的解释也只可能是,这根本就是贺旗自己弄出来的班子。

  “这世上最可贵的,就是追逐梦想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小看,也没有人可以剥夺。”贺旗看到我眼睛转来转去总在余建身上瞄,瞬时间就有些明白了我在想什么,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余大记者,当年也是新北京报里一等一的人物,只不过遭了许多不公,这些事情,我们是要找回来的。”

  “好说,好说,这件事轻而易举。”余建晃了晃自己快要喝干的酒杯,嘿嘿一笑,阴测测的说道:“到时候,老子,就要让他们好看了!”

  “这件事,不大好弄吧?”虽然贺旗暗示过这件事似乎不大可能,可我还是想要问问,虽然这似乎应该是我跟贺旗两个人的时候商量的事情,但我总觉得,贺旗既然不介意当着余建说些隐秘的事情,又能让余建如此自信,说不定早就有一套说辞在那里,我想听的,就是那些东西。

  “他们干的丑事不少,但就算拿出来,也没人当做什么。”余建大手一挥,抢着先说了出来:“现在这个,谁不清楚,就说曹仁杰,那女人够狠毒,挑拨离间,这件事人人都知道,可大家根本不当回事,现在哪个不是这么干,要不然上哪里找那么多的新闻,被她整的骂她蛇蝎心肠,可手里捏着话语权的还是媒体自己,就像是她之前整垮的那家企业一样,他们能发家,难道就没有干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到了后面,到处都是在挖那些老底子,反倒没人记得曹仁杰到底干过什么了,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媒体就是干这个玩意的,还不是顺手,所以,是不大好弄,要是想要弄他们,也不能从这上面下手。”

  “那可真就难办了。”我愣了一下子,不由的皱紧了眉头,不管贺旗是不是在蒙骗余建,我刚才都认真的想了拿下新北京报的那件事,对于他们的底细,我从张波那里了解了不少,如今想来,贺旗安排人手把这件事交给张波,或许也是想要早些让我了解情况好有个腹案,想到这里,我有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觉得自己果真是太嫩了一点,比起贺旗这种积年的老手,看的还是太近了一些,或许拿下新北京报这件事也是如此,我之前想的也是简单,曹仁杰既然做过那么多卑鄙无耻的事情,找别的媒体曝光出来不就好了,到时候大家联合起来抵的制他们,这件事也就差不多了,但听着余建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自己果然是幼稚了。

  “公众不会因为强者的悲剧而去悲愤,他们只会觉得愉快。”贺旗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狗仔无处不在,却没有人觉得他们做错了什么,便是这样的道理,但物伤其类,如果是同样的弱者,甚至是更弱的所在遭受了那种事情,他们就会变的愤怒,张波那件事,就是我们的试验,只可惜,是失败的试验。”

  “又是你搞的?”我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坐在沙发上捂着脑袋有点发木,现在就算贺旗说人类是他创造的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突然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弄点酒,喝死自己算了,当然了,前提是我得自己一个人安全的干这件事,我实在是怕自己喝醉了一醒来就像是张波那样被人捆在水里做个淹死的样子了,贺旗这家伙,太可怕了。

  “我在新北京报里还有点人。”余建嘿嘿笑了一声,又是那副阴谋家的样子,阴阳怪气的说道:“想当年我也很是吃的开,不知道照顾了多少新人,总算里面还有几个有良心的,现在也混的不错,有他们做内应,许多事情就好办,曹仁杰虽然在里面很有话语权,但也不是什么都管得到,新媒体这一块,就是我的人在操作,偏偏曹仁杰还是个喜欢占便宜的,我那几个人每日里把她捧的开心,有事情找上她,她一定不会拒绝,更不要说是送新闻这样的事情,别看曹仁杰以前风光,可现在她名气太大,人家都防着她,想再要弄出点新闻来,那是难上加难,就得靠着下面人搜集了署个她的名字,她也倒是会做人,得了名声也能给下面分润些奖金,这个,就是咱们下手的机会。”

  “都有内应了,还有什么不好办的。”我一听这个,觉得这件事也就差不多了,平日里我们做局面,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接近,接近之后,才能有信任,情报,底细,把柄,人性这些关键词为我所用,要说让我什么都没有的去对付曹仁杰,这件事就像是之前我对张波说的那样,简直没戏,不过要是知根知底了,那似乎就没什么难的了吧,至于拿下新北京报,那就是贺旗的事情了,要么是搞下曹仁杰让余建回去暗中操控些什么,要么就是收购下来,我听贺旗的口气,更像是后者,但这又怎么可能,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不由的问了一句:“你说拿下,不是买下来吧?”

  “打压股价,然后收购,不就是曹仁杰之前帮着那些老板做的事情吗?”贺旗微微一笑,居然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当初曹仁杰除了想要出名之外,更多的还是看上了人家送来的那几箱子钱,不然也不会那么拼命,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去招惹那些上市公司的大老板的,没有人在后面撑腰,她一个女人哪有这种胆子,以彼之道还治彼身,难道不是我们的风格吗?”

  “可是,钱,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我这下终于有些愕然了,固然我们这些人是不用考虑钱的问题,大家想要弄钱,出去转一圈就是,但那也仅限于小钱,收购一家报社,虽然不见得要多少钱,但那也是百万千万的,贺旗干过不少大事,但也没听说他弄过这么多钱。

  “暗墨,是很有钱的。”余建这时候就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说道:“那个老爷子,就是你们的先生知道吧,他经营了几十年,可是弄出不少家底来,这世道没钱怎么行呢,他自己也知道,这些资金,你不用担心,老爷子自然愿意出一些,就是这件事,也是他首肯过的,就凭着他那个性子,想要瞒住他简直是不可能的,倒不如爽利点告诉他。”

  “那你的胆子还真够肥的。”我瞪着眼睛,都有些无语了,我之前还在想,这家伙会不会被老爷子找人做掉,看他的样子也不是暗墨里挂名的子弟,别看暗墨自己人即便互相不对付也不会乱来,但对上外人,那是要多狠有多狠,张德利手上沾血的时候脸色都不会变的,这家伙倒好,居然还告诉了老爷子,那不是自己找死吗?老爷子哪里会允许这么一个家伙去坏自己的好事?

  “哪有什么都老实说的?”贺旗淡淡的笑了一声,说道:“这件事,他了解的也只是我们需要个舆论的平台,这世上的黑暗,如果没有人去说,那么愚民们怕是要觉得自己是沐浴在阳光下的,这件事他自己也在做,并不介意多做那么一回,所以没有任何的问题,这些人手,这些资金,都可以借用我们,只不过,依旧是借用而已,到了最后,我们能够依靠的,还是余大记者那些人马。”

  “这家伙?”我看了一眼余建,心里有些不屑,这家伙长的比张德利还要难看,就是高了点,有个一米八的样子,干干瘦瘦,尖嘴猴腮,脸上还是泛着油光,得意洋洋的嘴脸让人一看就讨厌,要知道前两天还是一脸毕恭毕敬好生讨好的德行,现在摇身一变,就很是有些小人得志的意思了,我是一点都不相信这家伙能靠得住,这倒不是说他长的太难看,张德利长的也不好看,而且进一步确切的说,张德利长的还很猥琐,但张德利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那家伙苦行僧一般的日子固然让人觉得受不了,然而真的给人一种山一般的踏实。

  所以我甚至已经开始联想,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家伙会不会一转身就把我们卖了,他知道的这么多,又不可靠,简直就是个祸害,暗墨这些事情,一直隐藏的很好,要是他做个专题,那也是惊天的新闻,绝对可以让他的职业生涯更进一步,记者这种东西,怕是没有诚信可言的。

  “我怎么了?”余建瞪着眼睛质问道:“我可是一心想着阻止那个家伙的阴谋,我好不容易才过上点好日子,哪里会允许有人乱来,到时候天下大乱,说不定我就得跟那些穷人一样倒霉的去要饭了,这件事可不行。”

  “好吧。”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么,反正贺旗比我明白,我都不相信的话,他肯定也是不会相信的,再说了,贺旗现在都在眨眼睛了,再说下去,大家就没的玩了,我倒是更相信贺旗这家伙又犯了老毛病,想要玩场游戏,而倒霉的余建,就是这一次的主角。所以我只好换了个话题,问道:“张波怎么样了?”

  “那家伙,不知好歹。”余建冷笑了一声,说道:“应该是被扔到什么地方自生自灭了,反正他实在不行可以去做鸭子。”

  “可惜了,其实是个不错的人。”贺旗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不会怎么样他,自生自灭是最好的选择,你做的那些事情他也很相信,我们穿着警服抓到的他,他一五一十的都认了,之后就是你知道的那样,麻翻了然后就扔到了没人的地方,我们精力有限,不可能管得到每一个人,这样的结局,也不坏,至少还能自由的生活。”

  “自由的生活?”我愣了一下,没记错的话,这句话张德利似乎也说过一些,虽然不是原话,但也差不多,很是抱怨了些身不由己的话,可我明明觉得,贺旗也好,张德利也好,似乎自由的很,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慨,好像被人提线做了玩偶一样,要说是玩偶,那是我好不好,一到了北京,就被贺旗弄的灰头土脸,在广西也是这样,实在是吓破了我的胆子,张德利之前似有所指,隐隐的就是在说先生那个人似乎也做过很多不地道的事情,如果贺旗也是在说这件事,那家里老爷子的手段怕是要一手遮天了。

  “你们那个老爷子,有毛病。”余建哼哼唧唧的摇头晃脑说道:“七八年前,我碰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拿着相机藏在树林里,还以为是同行,悄悄的过去一看,吓了一跳,拍的不是别人,那家伙我还刚采访过不久,是个地方国土资源局的局长,把车停在树林里做些刺激的事情,上面那个女的白花花的奶的子,隔着老远就看得清楚,我一过去,那几个人就发现了,匆匆的就走了,后来我留心了一二,就发现原本有个地方土地的购买本来是被诟病很多不能通过的,就被他下了文件,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地产商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去威胁官老爷?”

  “这件事就让我有些好奇,你也知道,记者就是有这个职业病,想要什么都研究研究知道里面的道道。”余建感慨一声,说道:“我就干脆专门去调查了一番,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到了最后,那件事发生之后,才明白居然是个惊天骗局。”

  “那是先生做的。”贺旗点点头苦笑了一声说道:“那件事我也有份,大家拿到了批文,有国土资源局作保,然后就大肆的宣传,空空的一片土地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就卖出了三百套房子,用了半个月就卷走了上亿,然后就是一起消失,唯一倒霉的就是那个局长。”

  “后来我又碰见了那几个人。”余建点点头有些兴奋的说道:“真是有心人天不负,然后那几个人也没什么警觉,觉得自己很安全,居然被我跟到了老巢,我当时就觉得机会来了,想要做个大报道,也是我那天运气不错,居然听了个清楚,但那时候也没听出多少端倪来,我也不在乎,觉得有个开头就好了,甚至还觉得可以卧底进去摸个究竟。”

  “暗墨哪里是能卧底进去的?”我听的一阵好笑,说道:“我可是记得,只有人家挑人,没有人挑暗墨的!”

  “是啊,坏事就坏事在这里。”余建脸色黯然了一番,叹了口气说道:“我本以为自己这样子不像个好人,就找了个手下冒充路人,我上去偷他的钱包,然后被他发现,落荒而逃,就逃到了那几个人落脚的地方,结果人家根本不理会,还把我给抓住了送给两个过路的警察,我那个倒霉啊!”

  “暗墨哪里是你能混进去的。”我听的一阵好笑,心中也颇为自豪,只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说被这个家伙跟着去了老巢,那还真是丢人。

  “我本来也觉得奇怪,怎么这么容易被我发现了行踪。”余建长叹了一声,然后苦涩的说道:“后来才知道自己这点道行人家根本看不上,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找我办点事,我那时候名气也不错,人家早就查了我的底细,那两个警察也是他们假扮的,硬是栽赃在我身上搜出了白面,我当时还当是真警察,我那个伙计也赶紧解释,还拿出了记者证,结果有白面那就什么也说不清了,只好糊里糊涂的上了贼船。”

  “先生那时候想要的,便是新北京报。”贺旗笑了笑,摇摇头说道:“只可惜曹仁杰后来居上,居然把余大记者搞了下来,那件事也就耽误了,后来余大记者实在不甘心,就找到了先生,想要些帮助,最后,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身上,北京这个局面布局已久,你来到这里,倒是恰逢其时,我们,就要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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