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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去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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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伊站在学校门口,自从被海贝咬过后,她就再没见过聿尊。

  她当时回到皇裔印象,就得到何姨一句话,聿尊出去了。

  莫伊在华尔天天等聿尊的电话,可男人似乎对她有所厌倦,并未再找过她。

  她试着拨打他的电话,同往常一样,无人接听。

  “莫伊,聿少怎么没来接你?”菁菁摇下车窗,驾驶座上的李哥肥头大耳,色迷迷握着她的手。

  “他,他可能在忙,要待会才过来。”莫伊忙找个借口。

  菁菁哦了声,其实莫伊不说实话也没用,她失宠的消息在华尔早就传遍了,要说找个长相帅气的也没用,李哥虽丑,但对菁菁也算不错,还答应毕业后给她找个好的工作。

  李哥将脑袋探到菁菁胸前,“我看不是吧,听说聿少最近新宠个小明星,还打算捧红她,你是不是很久没见他人了?”

  莫伊脸色咻地难看,“怎么可能,他说好今天来接我的。”

  李哥脸上明显摆出看好戏的样子。

  菁菁忙用手肘轻戳下他,“我们走吧,还要去买东西呢。”

  莫伊眼见那辆雷克萨斯绝尘而去,她握紧手掌,掏出手机狠狠按下聿尊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她气恼不已,脸色憋得狰狞。

  “李哥,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她?”菁菁撅着嘴,满面不悦。

  “这是哪里的话。”李哥掐着她的小手,“我心里只够装得下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停下来同她打招呼?”

  “你看她当初跟着聿尊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老子今儿就想瞧瞧,如今她一烂货还有什么可稀罕的,嘴硬也没用,我看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李哥幸灾乐祸的将手搁在菁菁胸前,“还是我对你专一吧?”

  “这可料不准,莫伊那时多受宠,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臭男人说甩就甩。”

  “我跟他不一样。”

  “那聿少,真的有新宠了吗?”

  “嗨,谁弄得懂呢,反正不找莫伊,她失宠这是肯定的。”

  莫伊坐在站台前,接送女学生的车子排成一条长龙,她只得徒步走过一站再打车。

  莫伊找不到聿尊,唯一有希望的地方就是皇裔印象。

  何姨听到外面门铃声经久不歇,她忙丢下手里的活跑出去,“来了,来了……”

  门一打开,就看见莫伊铁青着脸站在外面。

  “何姨,你做什么去了?现在才开门!”

  何姨并未让开身,“莫小姐,有事吗?”

  “怎么,我回来也要通报你?”莫伊右手在何姨胳膊处一推,她侧身走进去,“聿少在吗?”

  “不在。”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莫伊停住脚步,面色不悦望向何姨,“何姨,才几天不见,你眼睛是不是长头顶去了?”

  “莫小姐,你既然过来,聿少吩咐我给你准备的东西,你也一并带走吧。”何姨并不和她多争辩,先一步走进屋。

  “真的吗?尊有东西给我?”莫伊喜出望外,忙跟在何姨身后。

  她穿着高跟鞋欲要走进客厅,何姨将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莫伊心里虽觉不高兴,但想着聿尊还牵挂她,也就不和何姨多浪费时间,毕竟今后有的是法子对付个佣人。

  海贝闻到入侵者的气息,整圈毛领竖起来,“汪汪……”

  莫伊吃过它的亏,这会忙躲在何姨身后,“这死狗怎么还在啊?”

  何姨将海贝赶至阳台,她回到莫伊身前,“海贝可是聿少的宝贝,笙箫走后,聿少女人一个换过一个,可却不见他换条宠物狗……”

  “你说什么?”莫伊不等她说完,便拔尖嗓门厉喝,“除了我,尊还有别的女人吗?”

  如今就算得罪她,何姨也是有恃无恐,反正给聿尊名声上抹黑,他也不在乎,顺便还能给笙箫出口气,何姨状似真有其事般,神色故作惊讶,“莫小姐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莫伊脸色一变,嗓音发抖。

  何姨摇头,模样惋惜,就连望向莫伊的眼神都充满怜悯,她走到楼梯口,从隐形橱柜内拿出个皮箱,“莫小姐,这是聿少吩咐我给你收拾好的。”

  莫伊三两步上前,食指指向皮箱,“这是什么?”

  “你的行李。”

  莫伊勃然大怒,眼圈陡然发红,嘴唇一个劲颤抖,她伸手打开皮箱,果然,里面都是聿尊平日给她买的衣服。“不可能的,我和尊好好的……”

  何姨站在边上,冷眼旁观。

  莫伊站起身,“何姨,为什么会这样?我和尊压根连一句拌嘴的话都没有,我凡事都迁就他,我不信……”

  何姨却看的透彻,这样的男人,岂是你三两次迁就就能抓得住心的?

  她视线望向客厅内的钢琴,曾几何时,那个拥有花样年华的女子,又何尝不和莫伊一样?何姨眼睁睁看着陌笙箫最美好的光阴在此消耗殆尽,就算笙箫嫁给聿尊,都不能留住他的心,又何况莫伊这样的人呢?

  何姨回到厨房,聿尊给她的卡,她不知该放哪,就学电视里那样放在了冰箱。

  何姨来到莫伊身边,将手里的卡递给莫伊,“聿少说,等你过来,就把这卡给你。”

  “这算什么意思?”莫伊杵在原地,眼泪再也忍不住掉出来。

  何姨没有答话,聿尊的意思,莫伊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何姨,你跟在尊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你告诉我,他为什么厌倦我?难道我还不够年轻吗?”莫伊情不自禁握住何姨的胳膊,“他怎么能再找别的女人?”

  “莫小姐,你还是看开些。”

  “看开?我如何能看得开!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

  何姨叹口气,“聿少说,卡里面的钱足够你能过你想要的生活。”

  “什么意思?”莫伊扬起手里的卡,“何姨,听你的话,难道我和他在一起是为了钱吗?”

  “莫小姐,你不用每句话都针对我,我只是转达聿少的意思。”

  “何姨,你打电话让他回来。”

  何姨并不想管这些闲事,“莫小姐,说穿了我只是个负责做饭洗衣服的,你们的事,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莫伊并未立即离开,她紧攥着卡回到二楼,搜寻一圈,所幸没发现有任何女人住进来的痕迹。她又回到楼下,坐在沙发上等着聿尊回来。

  白沙市有家清幽茶室,里头环境舒适恬静,服务员统一的服饰古色古香,十分有情调。

  聿尊经常会开车过来,尽管大多时候不顺路,他坐在靠窗的位子,一副黑色墨镜摆在台面上。

  这家茶室还有个独到之处,里面的背景音乐都是当场演绎,而且是老板娘亲自上阵。

  聿尊招下手,服务员忙上前,“请问先生,有何吩咐?”

  “把她们叫过来。”聿尊指指台上正在演出的两名女子。

  “这……”服务员面露难色。

  聿尊将桌上的钱推到服务员手边,“就说,今天我包场。”

  “好咧!”

  服务员收起钱来到台上,在其中一名女子耳边轻语,聿尊就见她点点头,起身带着另一名助手走来,“原来是聿少,出手如此大方,想听什么曲子?”

  聿尊视线落在她手里的乐器上,“这是什么?”

  女子将乐器凑近聿尊眼前,“这是笙。”她目光转向助理手里,“那是箫。”

  “笙箫?”聿尊嘴里不由轻念出声,这两个字,仿佛刻在他心里某一处,如今重提,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朦胧及悲凉之色。他想起女子那弯月牙般的笑意,以及,在他掌心拂过的那缕长发。

  “对,这便是笙箫共奏。”

  “笙箫……”聿尊恍惚出神,这个名字,他有多久不曾唤出口过?

  “曹操的短歌行不是有一句吗?我有嘉宾,鼓瑟吹笙。笙多是形容一种奢靡的生活,而箫,多用于离别,所以这两种乐器合奏,收尾时,不免听着有些悲凉。”

  “你听过,有人以笙箫命名的吗?”聿尊抬起头问道。

  女子初闻,有些诧异,不知道聿尊是何意思,“没有,不过,这名字倒真是不错。”

  聿尊离开茶室时,天空笼罩在灰蒙蒙的阴霾中,那种令人喘不过气的暗沉,仿佛就聚拢在头顶触手能及的地方。

  他开车回到皇裔印象。

  何姨做好晚饭端上桌,莫伊在这,她也没有招待,连杯水都没有倒给她。

  聿尊走进客厅,莫伊哭的双眼通红,眼见他回来,忙起身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腕,“尊,何姨骗我,说你让我搬出去。”

  聿尊有些头疼,将车钥匙啪地丢向茶几,“你怎么还在这?”

  “尊,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莫伊双手掐住聿尊的手腕,急的只差没跺脚。

  “是给你的钱不够吗?”他撇开她地纠缠,坐在沙发上,海贝见他回来,蹭地起身,大步跑到他脚边不住撒娇。

  “这不是钱的问题。”莫伊眼泪淌过下巴,双手不知所措地提起又放下。

  “那是什么问题?”

  “尊,我爱你,哪怕有一天你不再有钱,我也照样爱你!”莫伊信誓旦旦。

  “是吗?”聿尊挑起眉峰。

  莫伊重重点头,“尊,我是真心爱你。”她将手里的卡还给聿尊,“别再说让我搬出去的话好吗?”

  聿尊两根手指夹起那张银行ka,“你凭什么和我说爱?莫伊,你妄想的恐怕太多了。”

  “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他宠她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和你毫无关系。”

  他的冷漠正一寸寸烧灼着莫伊的心,她紧挨聿尊坐下来,“尊,我们之间先前明明都好好的,你这样疏远我,我毫无预兆,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可以改。”莫伊哭的小脸拧在一起,聿尊神色冷冽,他一扬手,挣开莫伊抱住他的双臂,“我玩腻你了,就这么简单。”

  “我不信……呜呜……”

  “别不信。”聿尊别过俊脸,狭长的凤目直视莫伊,“我和你在一起就是玩玩的,这都是迟早的事,趁着现在拿些钱离开,我相信,你也是聪明人。”

  妄想和他谈感情,不自量力。

  他想起当时的陌笙箫,走的时候将所有该得的东西一并拿走,多么干脆。

  莫伊从一开始跟着他就是冲着钱的目的而来,这点,聿尊看的分外透彻,这种人该是最好打发的。

  “尊,我不走,现在华尔所有人都知道我跟着你,我倘若这样回去,哪还有脸继续读书,你看在我向来听话的份上,最多……你出去找女人的时候,我装作不知道,行吗?”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出去的事?我只给你一句话,一,拿钱走人,二,净身离开。”聿尊睨着莫伊逐渐苍白的小脸,“我劝你还是把钱拿着,至少也算捞到些好处,走!”

  男人最后的一个字冷冽落定,莫伊吓得一跳。憋着口气只顾在那哭。

  聿尊觉得烦躁,起身就要离开。

  “尊,别走……”莫伊抱住他的手臂,聿尊将她甩开,手里的银行ka丢至她脚边。

  男人起身上楼,海贝守在沙发跟前,仿佛莫伊敢随便动动,就要张开利嘴给她一口。

  何姨将行李拖到莫伊身边,“走吧。”

  “我不走,呜呜……”

  “莫小姐,你知道聿少的脾气,再说,作为女人,你不觉得这样丢脸吗?”

  “我有什么好丢脸的?”莫伊抹把眼泪,两条腿跪在地毯上,“他想这样就把我甩了吗?凭什么啊?”

  “莫小姐,我记得我提醒过你,海贝是聿少的宝贝。”何姨弯下腰,在海贝头上轻轻抚摸。

  “你想说什么?”

  “那次你被海贝咬,就是因为你踢打它,聿少下楼时注意到海贝受伤……”

  莫伊边哭边擦拭眼泪,“你……你说,我就踢了这死狗几下,尊就不要我了,荒谬!笑死人,怎么可能?”

  何姨见她一口一个死狗的叫,也不由生气,她转身回到厨房,才懒得管这些破事。

  海贝摇着尾巴跟在何姨身后,留下目瞪口呆的莫伊坐在地上。

  到了晚上也不见聿尊下来,任她怎么哭闹都无法挽回,莫伊没法,只得拿起银行ka先回去。

  陌笙箫经过小区幼儿园时并未见到陶宸,旁边的老师说他一早就有事回家。

  她捋起短发,精致小巧的耳垂上是陶宸亲自给她戴的珍珠耳钉,他知道笙箫喜欢这些东西。时光荏苒,炎热的夏季从指间悄然流逝,陌笙箫整日在工地,皮肤却依旧白皙如常,让王姐一个劲地羡慕。她这些日子的努力总算有所回报,这次竞标,王姐放手给她做,再加上陌笙箫胆大心细,最终以高出底标2000不到的预算拿下这个工程,经理高兴不已,当场就给她2万块钱奖金。

  原先比她先进公司的几名助理及文职羡慕不已,笙箫知道王姐女儿在学古筝,她拿出大半钱给她买了个古筝,再给自己添置台笔记本电脑。

  她终于尝到,什么是苦尽甘来。

  日子也在朝着她规划中那般逐渐好起来。

  陌笙箫手里拿着陶宸给她的钥匙,她打开门,就闻到一股菜香飘溢过来,她赶忙换上拖鞋进去,“我们的陶老师,今儿偷偷做什么好吃的呢?”

  “是笙箫回来了吗?”从厨房走出来的,却是陶妈妈。

  “阿姨?”陌笙箫不自觉咬下嘴角,陶宸从旁边的卧室出来,一个劲笑她,“丢脸了吧?”

  “这孩子,说什么呢!”陶妈妈上前拉住笙箫的手,“才下班吧?”

  “嗯,阿姨,我来帮您。”

  “不用,马上就好。”陶妈妈见到笙箫只顾欢喜,陶宸忙推推她,“妈,厨房还在炒菜呢。”

  “笙箫,快坐着歇会,还有两个菜,炒好就能吃饭。”

  “阿姨,还是我帮您……”她刚要跟进去,就被陶宸拉着走向客厅,笙箫想起还有东西要给他,她从包中掏出个盒子,“送你的。”

  “什么?”

  “打开看看。”

  陶宸一看,原来是只黑色手表,当时他买给笙箫的时候就见过,配在一起,正好是情侣表。

  “我帮你戴上。”

  “真好看。”陶宸握住她的手。

  笙箫凑近他耳畔,“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叔叔阿姨会过来,我都没有带礼物。”

  “傻了吧,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陌笙箫如今在陶宸家里已完全放下拘谨,她端茶倒水,帮陶妈妈摆碗筷,当初的羞涩也褪去,俨然半个女主人的样子。

  陶妈妈也很喜欢她,一个劲给她夹菜,“笙箫,过年的时候我就在想,这要是我儿子的女朋友,那我真得回去烧高香呢。”

  “阿姨,您过奖了。”

  “笙箫,你还有个姐姐是吗?什么时候,让她也来家里玩玩。”

  陌笙箫筷子拨动几下米粒,“阿姨,我不想瞒你们,我姐,她还在坐牢……”

  陶妈妈张下嘴,有些吃惊,但显然这件事是陌笙箫不愿提及的,陶宸也是第一次听见湘思的消息,怪不得,平时都不见笙箫和陌湘思走动。

  陶妈妈忙夹了块肉给笙箫,“那以后探监的时候,让陶宸和你一起去,在里面很苦,多买些吃的带去。”

  陌笙箫原以为陶妈妈会有嫌弃,她忙点点头,“嗯,好。”

  吃过晚饭,笙箫执意帮忙收拾碗筷,在客厅看了会电视后,两人如往常那般坐在钢琴前。

  窗帘拉开,外面一排蜿蜒的灯火绵延至天际,陌笙箫紧挨陶宸,两人的合奏已如鱼得水,她抬起下巴,望见男人清澈深情的眸光,陌笙箫含笑,平静的神色安逸而满足。

  聿尊,这个名字已从她生命中完全剔除,哪怕是不经意接触,笙箫都不会觉得再痛,越来越多对他的麻木,就像……他只是个曾经令她稍作停驻的陌生人罢了。

  当初,在她濒临绝境时,伸出手拉她的只有陶宸,是陶宸将她从黑暗不见底的深渊给带到如今的光明。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笙箫租住的楼道前,“回去吧。”

  “明天我爸妈在,要不去湿地公园玩?”

  “好啊。”笙箫点头,“我早上起不来,你记得打电话给我哦。”

  陶宸摸了摸她的头,目送笙箫进门。

  周末两天,陌笙箫差点玩疯,索性竞标的事她原先做足准备,经理和王姐放开手,说这次项目庞大,应该会有诸多大公司加入,是否成事经理并不敢奢望,关键,是想让陌笙箫出去见见世面,将来也好栽培着留作己用。

  笙箫打车来到跃华大厦。

  聿尊停好车,跟着的一辆商务车里有他带来的人手,他举目眺望,谁能料到建筑行业的翘楚,跃华大厦,竟然蜗居在临水镇这样的地方。

  陌笙箫踩着五公分高的鞋跟来到接待处,她今天穿着件紫色的荷叶领长袖衬衣,一袭黑色修身小西装将她的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她刻意化了淡妆,边打电话边翻动手里的资料,“喂,王姐,您帮我看看我的入门登记证是不是忘在办公室了……”

  她低着头,走出跃华。

  聿尊望见迎面走来的笙箫,他只觉身形有些熟悉,女子低着头,只能看清是个波波头造型。

  聿尊别开眼,陌笙箫,是长发的。

  两人擦肩而过,笙箫挂上电话,手一松,几张资料啪地掉在地上,被风吹的四散开来。这可是她准备了半个月的预算书,她忙蹲下身去捡,一张A4纸恰巧飘到聿尊脚底下,正好被男人踩过。

  事后回忆起来,陌笙箫当时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喊住了这个她并不知道是聿尊的男人。

  “喂!站住!”笙箫踩着高跟鞋跑过去,她捡起地上的纸起身后,拦在聿尊跟前,“谁让你踩……”

  轰!

  仿若,一个晴天霹雳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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