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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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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丝,坐吧!”陌笙箫顾不得她的呆楞,忙拽着她的手臂。

  爱丽丝被硬塞进座位内,双腿刚放定,全身都来不及放松,就感觉到桌子底下的右腿被一股力道给勾去。

  她吓得急欲想要抽回。

  “这是你朋友吧?长相美艳,就是面色不好。”殷流钦冷不丁的一句话,令爱丽丝腿部不敢乱动。

  笙箫蹙眉,这男人话可真多。

  陌笙箫为爱丽丝点一杯蓝山咖啡,爱丽丝毕竟是训练有素,除去最初的慌张外,这会已面色如常。

  “殷少,合同。”

  爱丽丝目光落到那份合同上,“笙箫,你……你要不考虑清楚。”

  殷流钦眸内的阴兀不着痕迹散尽,他挑起笑,瞥一眼对面的爱丽丝,话却是冲着陌笙箫说的,“对,要不要送你个放大镜再仔细照照?”

  爱丽丝跟在夜神身边几年,但凡他的这种口气,都是暴虐的前奏。

  她咬紧牙关,不敢多言。

  爱丽丝坐如针毡,端到手边的咖啡,她想也不想就送到嘴边,红艳的嘴唇立马烫的发麻,“笙箫,我去趟洗手间。”

  “好。”

  陌笙箫不疑有他,殷流钦摆弄装订好的合同,“我倒是不用看,邮件写的非常清楚,相信你也不会来骗我,要不你在合同最后附加一条,到时候室内设计这一块……”

  “室内设计我不擅长。”笙箫打断。

  殷流钦没想到这女人如此难搞,顿时有些失去耐心,他双手撑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爱丽丝若有所思,烘干水渍走出洗手间。

  她垂着头,冷不丁脑后猛地被用力擒住,她反应迅速,左手手肘向后攻击,却被对方轻易制服,将她的手反剪在后。爱丽丝脚步趔趄,男人精巧地避开监控,带她闪入靠近洗手间的包厢内。

  殷流钦瞬时踢上门,他拎着爱丽丝的领子,通的将她压在桌上。

  爱丽丝忍住痛苦,腹部被他刻意撞在桌角处,她疼的只够喘气的力。

  “爱丽丝……”殷流钦嗓音轻柔,犹如拂过的琴音,“你的药快用完了吧?”

  “夜神,你怎么会在白沙市?”

  “呵,我想你想的紧。”男人说罢,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拍爱丽丝的脸,“瞧瞧,这才多久没见,脸色这么差,想我想的吧?”

  他说的没错,爱丽丝每天都在想着他怎么不去死!

  “嗯……”爱丽丝痛的仿佛五脏六腑都绞在一处。

  殷流钦弯腰,薄唇凑到她耳边,“还想要死神吗?”

  “我想要解药。”

  殷流钦拎住她的腰带,爱丽丝再次被撞在桌角处。

  “啊——”

  “轻点,别人会以为里头在搞强暴。”

  豆大的汗珠顺着爱丽丝光洁的额头渗出,殷流钦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还想要解药?我看你是没尝过死神的滋味,到了人不像人的时候,我看聿尊还会多看你一眼?爱丽丝,你向来爱美,注射过死神的人最后怎么死的,我怕你都忘了。首先,就是你这头如绸般的长发,会掉的一根不剩,别看你这会身材玲珑有致,到时,会干瘦的像个老女人,还有你的脸……”

  “别说了,别说了……”爱丽丝目露惊恐,肩膀一个劲得在颤抖。

  “我警告你,要是敢破坏我的计划,我让你生不如死,你若听话,事成之后我会把解药给你,毕竟,我也不想失去你这得力帮手。爱丽丝,别以为躲在聿尊背后他就能做你的护身符,没用的,基地杀手布满整个东南亚,你不知道的更是数以千计,你信不信,你每走到一处,都有不下十支狙击枪在对准你的脑袋?”他一字一语吐出,慢条斯理地撕裂爱丽丝的心理防线。

  “你……你带药了吗?”

  殷流钦松开钳制住她的手,“我算准你的用量,要想,自己过来取。”

  “可是,你不怕暴露吗?”

  “呵,”殷流钦一把抓住爱丽丝的头发,同她正面相对,爱丽丝痛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这样说话才乖,你放心,到时候我会联系你。”

  “夜神,你……你会不会伤害笙箫?”

  殷流钦目光游离至别处,似在考虑。

  “你别伤害她行吗?要不然的话,尊也不会放过我的。”

  殷流钦松开手,“我不伤害她,我只想玩玩她。”

  爱丽丝脸上咻然凝结起一层薄冰那般阴寒,“她不像别的女人……”

  “爱丽丝,你想让我对你弄狠的吗?”殷流钦抬起手,修长的指尖帮她整理方才被弄乱的头发,“你自身都难保,人家恩爱缠绵的时候,你只有蹲在边上看的份,你傻不?”

  爱丽丝闻言,垂下眼帘,缄默不语。

  殷流钦拿起桌上的纸巾,将十个手指头逐一擦拭干净。他拉开门走出包厢,爱丽丝按住小腹,步履蹒跚跟在他身后,她倚着外面的墙壁,正好一名服务员经过,“小姐,你没事吧?”

  爱丽丝面色惨白如纸,她忍痛回到洗手间,补了个妆这才走进大厅。

  殷流钦签完字,拿出随身携带的印鉴盖章。

  他将签字笔连带合同递还给笙箫,一式两份。

  “你没事吧?去这么久。”陌笙箫见爱丽丝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吗?”

  “不用你管!”爱丽丝口气不善,欲要转身离开,目光触及到男人那双冷戾的寒眸,她止住脚步,一声不吭地坐回原位。

  陌笙箫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过爱丽丝的阴晴不定,她收起合同,“我们走吧。”

  笙箫率先起身,继而又想起些什么,从皮夹内掏出两百块钱拍在桌上。

  殷流钦神色闪了下,面色似乎挂不住,“你这什么意思?”

  “出来谈事,殷少是客户,哪有让上帝掏钱的理。”

  陌笙箫拉着爱丽丝大步走出去。

  这种事,殷流钦也是第一次遇见,他仿佛受到奇耻大辱般沉着脸,抬头再看,陌笙箫的身影早就消失在咖啡馆门口。

  旁边坐着的两个小姑娘捂着嘴在笑,殷流钦顿觉两张红花花的百元大钞刺眼之极,他伸手将它们揉搓成一团,丢在陌笙箫未喝完的半杯咖啡内。

  “爱丽丝,你去哪?”

  “别管我。”爱丽丝头也没回,甩起车门后,一个漂亮的倒车,白色兰博基尼绝尘而去。

  爱丽丝的脾气时好时坏,有时很偏激,有时又脆弱的像个孩子,陌笙箫摇了摇头,径自走向停车位。

  御景园。

  聿尊凭栏而立,东侧靠墙位子是个花架,陌笙箫闲暇时分喜欢摆弄那几盘文竹,他指间的香烟燃去半支,聿尊手肘撑着栏杆,暖风吹起男人一侧衣袂,他垂眸望去,看见笙箫的车子缓缓驶进来。

  她从来不会飙车,是个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市民。

  聿尊倾起身,掐灭剩下的半支烟。

  陌笙箫边走边翻出合同在看,她尽管不喜欢殷流钦这公子哥,但能签下这单子,笙箫仍掩不住满脸欣喜。

  楼上楼下之间的距离不算远,笙箫完全沉浸其中,并没有发现此刻正在注视着她的聿尊。

  陌笙箫嘴角浅漾,他喜欢看她笑,聿尊的世界,再强烈的阳光都照不进去,但他有笙箫在身边,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撒旦的心被冰封之后,竟也能得到救赎。

  笙箫合起合同,她一抬头,眼帘内蓦然撞入男人那抹淡然高大的身影。

  陌笙箫微怔,许是她今儿真的高兴。聿尊看见她唇瓣的笑容肆意拉开,竟拿着手里的合同同他扬手,她大步穿过园子,正朝屋内走去。

  有那么一瞬,聿尊真以为是他看错了。

  他甚至扭头望了眼,确定身后没有别人,聿尊这才跟着展颜,他心里某处软下去,坚硬的心脏仿佛变成甜腻的棉花糖,柔棉和温暖将他的心塞满。

  凉薄的唇勾起,眼里倾泻的暖意使得男人本就好看的俊脸越发精致。

  他许久没有见到陌笙箫那样笑了,他觉得,哪怕用扎一刀的代价换来笙箫的笑颜,那也值了。

  聿尊迈起步子,听到门口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陌笙箫回到床头柜,拿根皮绳将头发随意扎在脑后,露出的颈子白皙修长,她小手朝脸部轻扇风,“我刚拿下个大单。”

  她面露微笑,眼里满含自信,聿尊走到沙发前,“很好。”

  他喜欢笙箫这样,哪怕再费神费力,聿尊也觉得甘之如饴。他起先担心陌笙箫会走不出手伤的事,幸好……

  他没有看错她,从第一眼就认准她心里的不甘,这会,全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

  陌笙箫走向阳台,她闻到股清淡的烟草味。

  聿尊隔着透明的落地窗,眸光紧锁着笙箫瘦削的身影。

  像他这样靠混黑白手起家的人,求的东西不能多,一朝之间,他可能独占鳌头,哪怕如何叱咤风云,将万人踩于脚底下又怎样,蛟龙亦有被人捕杀的时候,又何况是人?

  聿尊轻眯起眼睛,神色有些疲倦,陌笙箫之前说的没错,他们这种人,迟早有天会有报应,轻的,就是死的时候好看些罢了,重则……灭门!

  他顿时觉得胸口被堵住,喘不上气来。

  聿尊拈起一根香烟放到鼻翼间,他完了,他有了后顾之忧。

  这是他这样的人最忌讳的。

  男人再度抬起头,循着轻扬的角度望去,能看见笙箫飞快打在键盘上的手指,她咬住签字笔,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豁然开朗,聿尊将手里的烟丢到桌上。

  也罢。

  谁要敢动他的女人和孩子,他定要将对方身上每个地方都给拆下来,还要保证装不回去。

  陌笙箫揉揉酸涩的眼睛,拿起水杯起身。冷不丁对上聿尊的视线,她一顿,他究竟在卧室内坐了多久?

  笙箫看了下时间,她一忙就是整个下午,这会,该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才这么想,就听到门口传来何姨的声音。

  陌笙箫折身关掉电脑,她晚上不加班,时间要留给奔奔。

  这会的天,正是舒适之时。

  夜幕降临,站在御景园的阳台能望见远处盘龙般衔接的灯光,陌笙箫在卧室陪奔奔玩耍,聿尊却一早就洗过澡,他回到房间,眼看9点了。

  “让陈姐把奔奔抱过去。”

  陌笙箫累的索性坐到地上,“为什么,奔奔不是每晚都睡我们旁边的吗?”

  聿尊舌尖轻抵嘴角,似在盘算着,他坐在床沿,朝陌笙箫说道,“我们该让奔奔独立。”

  “他还小呢。”

  “笙箫……”

  陌笙箫听到男人的嗓音透着嘶哑的蛊惑,她抬起头,就看见聿尊目光如炬,眼里面的欲望令她一惊,慌忙避开。

  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如果连这些暗示都读不懂,那她就是傻子。

  陌笙箫却选择充耳不闻,也没有让奔奔去陈姐那睡的意思,她浑身不自在,总感觉他的视线盯得她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奔奔其实还是挺配合老爸的,过没多久,就开始闹睡觉。

  哄他睡觉也不像往常吃力,陌笙箫抱起奔奔放入小床内,她才喘口气,就听到身后的声音传来,“你也倦了,早点睡吧。”

  笙箫从衣柜内取出睡衣,放慢脚步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冲洒在陌笙箫头顶,她眼睛发酸,睁不开,只得双手捧住脸。从心里面,她还是不能接受聿尊,哪怕心里没有陶宸,哪怕手伤已释怀……

  哪怕……

  可莫伊的事,却真的像根刺,它扎在笙箫心里面,剔除不净,稍微动动,就会流血化脓,陌笙箫完全做不到同他赤呈相见,时间洗刷不去伤害,只会越积越深。

  笙箫比平时多花了两倍时间才洗完澡。

  她穿好睡衣回到卧室,男人枕着手臂,双眼紧阖,似是睡着了。陌笙箫紧揪胸前的两手这才松开,她松口气,关掉灯,躺到大床一侧。

  整个卧室被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中,漆黑一片,陌笙箫听着旁边传来的呼吸声,她翻个身,放心入睡。

  她睡得迷迷糊糊,猛地感觉被一股重力压在身子底下,全身骨骼几乎揉捏到一处,她惊愕睁眼,“你……”

  “别出声,想让儿子观赏吗?”

  陌笙箫睡意全无,聿尊不知何时解开她睡衣的扣子,黑暗内,她看不清聿尊的神色,但笙箫能亲历他手部的力道。

  笙箫伸手推拒,“你又想来了是不是?”

  “还是不能给我吗?”男人的嗓音沙哑无比,性感到能令女人化成一汪水。

  陌笙箫并不吃这套,“不能!”

  她明显感觉到伏在她身上的动作僵住,笙箫一推,却没有将他推开。

  “我不进去。”

  “你想做什么?”

  “笙箫,”男人的嘴唇贴在她耳际,“你算算我禁欲多久了?再不释放,你真想憋死我是吗?”

  他大手不规矩地摸遍她全身,聿尊双手回到笙箫腰际,用力将她握住,陌笙箫两条腿被他压着屈不起来,“你说的,你不进去。”

  “可我没说不碰你。”

  “放开我!”

  笙箫愤怒不已,但碍于奔奔就在旁边,她没敢大喊出声,男人更加有恃无恐,三下五除二脱去她的衣服,就连内衣都不剩。陌笙箫又羞又恼,嗓音带着颤抖,“别碰我。”

  聿尊真的是忍到了极限。

  他索性用吻封住陌笙箫的嘴,他只要想,陌笙箫那点力气阻止不了他。

  聿尊咬住她的舌尖,他真是被憋坏了,陌笙箫一点都不怀疑,他有那个将她生吞活剥的意思。

  狂热的吻差点令她窒息,聿尊握住她的手,向身下带去。

  陌笙箫惊觉他的意图,忙握紧手掌。

  “帮帮我。”

  “你自己也能做。”

  “我不干这种事!”男人声音充满懊恼。

  “我也不干!”

  “那你松开我!”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是调情的高手,自然懂何为动情。

  “滚!”

  聿尊索性再次深吻,陌笙箫腾地被一把火给点燃,这会,差点被烈火烧殆尽,她后背冒出细密的汗珠,连额头都是汗。

  “我……”

  她的舌根要断了。

  聿尊握住她的双肩,将她翻个身,他紧贴笙箫背部,又将她压进被单内。

  大床足够他折腾,看聿尊的仗势,恨不得将陌笙箫拆成一片片入腹,她头闷着枕头,一时气血跟不上,差点晕厥。

  笙箫好不容易别过小脸,又被她扳住下颔深吻。

  这一次,比任何实践都要久,有好几次,陌笙箫能感觉到,他几乎要忍不住,聿尊结实的上半身布满汗珠,他紧扣住笙箫的手,却始终无法体味极致。

  “笙箫,给我!”

  得不到回应,男人的嗓音带着迫不及待,“陌笙箫,给我,给我!”

  笙箫十指几乎被他捏碎,“你要是敢……”

  “唔!”

  聿尊咬住她的嘴角,不想让她再废话。

  他恨不得真撕裂了身下的女人。早知如此,他就算抱着枕头也不会去找莫伊。

  聿尊深知陌笙箫过不了这个坎,所以,他没有强行进入。

  聿尊的动作越来越急,剧烈到令质地优良的大床都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折腾约莫半小时后,男人才咻然绷紧,压在陌笙箫背上半晌起不来。

  他心跳剧烈,咚咚地穿透笙箫瘦弱的背部,聿尊颈间的汗水滴到笙箫脸上,她一声不吭,也不动一下。

  陌笙箫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复杂地难受。

  全身空虚,又疼,又像是独自漂流在海平面的一艘小船,哪怕聿尊没有真的进入,她莫名的,就是觉得心里很酸。

  陌笙箫憋着口气,哽咽不止。

  聿尊全身松懈,却听到身下传来啜泣,他双手撑起身,打开床头的灯。

  陌笙箫脑袋几乎被塞到枕头内,模样楚楚可怜,就是一副被他欺负的样子。

  “笙箫……”

  她全身散了架,在聿尊的帮助下才别过身。

  她咬住唇,鼻头哭的通红,聿尊眉头一紧,颈间的汗渍淌过结实的胸肌,他叹口气,沉下身,薄唇吻在陌笙箫眼角,“我没有碰你。”

  笙箫闻言,眼泪流的越发凶。

  “我……我没有进去。”

  “呜……”

  聿尊手臂揽过她,蜻蜓点水般的吻不停落在她双眼上,“对不起,对不起。”

  陌笙箫继续哽咽。

  “难道我连这样碰你,你都接受不了吗?”

  笙箫也说不出为何流眼泪,她嘴角抖了几下,就是没法回答聿尊的问题。她别过来,却对上奔奔睁开的双眼。

  小家伙不知是何时醒的,这会正睁着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珠子,看看笙箫,再看看压在她上头的聿尊。

  “说话!”聿尊还在坚持方才的话题。

  陌笙箫哭声陡然止住,她回神,眼里充满复杂,右手要去拿旁边的被单。

  男人见状,手一挥,本就褶皱的被单这会被丢在了地上。

  陌笙箫羞愧难当,双手捂住脸,模糊不清的话透过指缝传出,“奔奔醒了!”

  她颈间跟着酡红。

  聿尊扭过头去,果然就见奔奔边吃着小手,边在欣赏这一幕。

  聿尊显然没有笙箫脸皮薄,“怕什么,他看不懂的。”

  陌笙箫擦干净脸部的泪水,孩子都有一双纯净的眼睛,笙箫可不想奔奔过早看到这些,“把衣服给我。”

  “地上呢。”

  “捡起来。”

  “那我不是什么都给你们看见了。”

  二人紧贴着没有松开,况且这会又开了灯,陌笙箫捂住脸,“那你关灯,快点。”

  聿尊伸手在她脑袋轻揉,臂膀一撑,就起了身。

  他捡起丢在床边的睡衣和被单丢给笙箫,自个则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

  奔奔不哭不闹,就是睁着双大眼睛,好奇地一个劲盯着笙箫。

  聿尊身着清爽的睡衣回到床边,见陌笙箫闷着头藏在被单内,他擦拭发上的水渍,一手推了推笙箫,“去洗澡,身上也被我弄脏了。”

  陌笙箫拉开被单,见聿尊正好挡住奔奔的小床,她索性用被单裹住身子,小跑着来到浴室内。

  洗完澡,舒适不少。

  笙箫回到卧室时,聿尊正在给奔奔上思想教育课,“奔奔要记得,爹地妈咪以后亲热的时候,你要闭着眼睛睡觉知道吗?这种事不用学,等奔奔长大了,用不着爹地教你。”

  陌笙箫闻言,方才的委屈及不适被转移注意力,有谁这样教育孩子的?

  她轻步走过去,一看,奔奔又睡着了。

  那他自言自语说什么?

  笙箫将扎起的头发松开,聿尊身着丝绸睡袍坐在床沿,他搭起一条腿,显然睡袍没有整理好,而是随意在腰间一系。敞开的领口露出男人小麦色的胸膛,一直沿至他结实的腹部。陌笙箫忙收回视线,脸部一阵滚烫。

  “睡吧。”

  聿尊点头,站起身,绕过床尾回到床的那侧。

  陌笙箫熄灯躺回床上,身子还未翻过去,就被聿尊大掌一捞,按入怀里。

  “放开!”笙箫疲倦,嗓音也弱了些许。

  “笙箫,你力气抵不过我,我就抱着你睡,你要挣扎,指不定又把我的火给升起来。”

  他手臂揽住陌笙箫的腰,果然,聿尊的身体还是滚烫的。

  笙箫抿起菱唇,“我累了。”

  聿尊手掌在她背后轻拍,“睡吧。”

  陌笙箫枕着聿尊的胳膊很快入睡,她忘了这个男人睡相不好,结果第二天醒来,笙箫被他抱得死紧,双手双腿全在她身上。

  陌笙箫扭过小脸,见奔奔还未醒,这会睡得正香。

  她盯着奔奔的脸,不由拉开嘴角。

  “一大早傻笑什么?”

  陌笙箫推开他的手,“真重!”

  聿尊床气未退,俊逸的脸散出极少的温和,他伸手再度搂住笙箫,“我肯定是身子憋坏了,元气大伤。”

  陌笙箫使劲丢开他的手,腾地爬起床。

  聿尊眉眼舒展,似乎还想再睡会。

  笙箫换好衣服来到阳台,她倒一杯白开水放在手边,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聿尊吃完午饭离开御景园,顺道经过4S店给爱车做保养。

  他取出钥匙丢给店员,“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清理掉。”

  “是。”

  有些过路费和罚款单子,他平时丢在里头,懒得弄。

  聿尊闲暇无事,平时保养的事都交给别人,但今日正好在附近办事,也就顺路。

  经理亲自出来接待,带他进贵宾室等候。

  聿尊坐在沙发内,没看完一份报纸就失了耐性。

  他起身来到车间,见员工正在给他那辆昂贵的跑车洗浴,其中一人拿着团毛线样的东西正在擦拭轮胎钢圈。

  聿尊双手插入兜内,他定睛细看,觉得那人手里的东西有些眼熟。

  陌笙箫当初送他的围巾,他事后随意丢在车内,也不知怎么进了行李厢。聿尊事后也想起找过,但却找不到了。

  他胸腔一紧,疾步如风来到员工跟前,男人提起修长的右腿踹过去,“你他妈找死!谁让你用这擦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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